“你沒事吧,我…我怕!”唐流螢顫著手,抱著他,忘了自己本就會醫術,忘了自己的所有,現在眼裡只有他,只有他喘息不已的氣息,很想挽回他微弱的氣息,咬唇,嘴裡的血腥,連自己也看不出的害怕。
“不會的!,忘了啊,笨蛋,我知道我自己的傷!,我還沒將你心給要到呢,怎麼可能死呢?”天邪好笑的看她倔強的忍著哭意,手摸著她的臉,掌心的溫度他有些留戀。
“噗,那你就不許死!,不然你休想要我的心!”唐流螢脾笑,錘了錘他肩,可是卻沒用多大的力氣,手緊握著他的大手,只有她知道,那時候心像是停止了呼吸,心裡膩出害怕,失去他的害怕,不知何時的他已經佔了她的心?,是邪笑的他,霸道如他,現在保護如他?。
“咳,我現在疼死了,你給我唔唔!”天邪微帶撒嬌,唐流螢黑線的看他,為嘛這個人怎麼這麼…,臉色只是一瞬間:“呵呵,是嗎!,我看你這麼有精神,我不介意讓你一個人在這?”
“…別!,我錯了還不行嗎?,扶我走吧,不然沒被殺死,反而流血死了!”天邪著急的反握她,閃著可憐的光線,唐流螢只覺得雞皮疙瘩全都起了,手起就拍向他的頭:“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不然我很有罪惡感!”嘴角抽著,對他更是無語,忍不住的雜毛。
“嘿嘿,夫人不要生氣,快走吧,為夫真的要疼了呢!”天邪見她變了臉色,眼睛帶著疲意,唐流螢眼皮一跳,現在怎麼是開玩笑的時候呢?,搖頭對自己的懊惱,眼睛轉了轉看了周圍竟然發現有止血草,眼睛更加抽搐,好吧,這也太巧合了,看他臉色發白,也不想那麼多,將止血草揉成一團,往他身上的傷口撲上,撕開自己的裙邊,一塊布將他的傷口和草包起,可是卻有些笨拙,弄的他傷口有些疼,可是自己忍著,不想揭穿她,她是第一次包紮,所以也想說什麼,唐流螢見他額頭的生了冷汗,手不由的為他擦了擦汗水,將他扶起,一步步的朝馬車走去,還好的是馬車沒有走。不然讓她這樣扶著他去鎮上那簡直很難。
“我來趕馬,你進去休息吧!”唐流螢小小的身子,支援著他大個,有些吃力,額頭累的有些細汗,天邪看她如此,心裡也心疼,也暗罵自己沒用,竟然要她扶著,身子微微傾著,不將自己的重量全都託在她身上。好不容易進了馬車內,累的在馬車裡鬆了口氣,不見他一眼,便自己坐上了外面的車架上,小心翼翼的駕著馬,留下兩具滿身血痕的屍體。走完了這條路,到了分叉路,卻發現,她不認識路,囧了,腦袋左看右看,可是就是不知道往哪條路。
“往這邊!”天邪不知何時坐在她身旁,指了指左邊的那條路,溫熱的呼吸聲在耳邊環繞,臉色有些紅暈的撇開眼:“誰讓你出來的?,病人應該裡面待著!”
天邪不怒,只覺得眼睛起了稀意,心情一下子變的有些明瞭,這是擔心他?,呵呵。
“哼,還不是某人騎馬都不會,何況這馬車?,連路都不認識還逞強!”嘴上即使說著,可是眼裡全是滿滿笑意。
“是嗎?,那我不介意,讓你騎馬!”唐流螢將手上的韁繩,往他手上擱,便自己坐進馬車,心裡那個氣,看他這麼沒事,她幹嘛找這個受?,有這麼打擊的麼?。
天邪一怔的看著手裡的東西,身子僵住,嘴角無奈的笑著,看似很嚴重,可是這點小傷算的了什麼?,之前有的是傷痕,不過是他沒說而已,不過,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舒散衣袍,拉起韁繩,“駕”馬車咕嚕嚕的響起,想當年他堂堂的教主,只有別人抬他的份,現在只有做車伕的份,心裡很無奈,很無奈,可是心裡還是有那麼好笑,深邃的眼眸凝望著馬路,風颳起,吹撒在他滿是寵溺和笑意的臉上,更加溫和了許多。
不知過了多久,等車子停下後,唐流螢才發現自己得意太久,竟然沒有暈車?,回憶一下,她剛剛在想什麼?,似乎想到了在到了武林大會那邊有什麼稀奇的人,想想也不錯的!,還有這麼個人在後面,怕什麼?。
車簾外伸出一張修長,白澤的手,心裡有些怪異,為什麼這隻手能這麼白呢?,他這麼高的武功竟然沒有繭子,真是奇葩,在她失神之際,天邪的聲音響著:“夫人!,下車吧!,到了!”
唐流螢一怔,將手放入那手心中,便拉起裙腳起身,可是腳卻軟了,肚子有些不適,於是另一隻手捂著肚子,託著虛弱的腳步掀開車簾,外面熱熱鬧鬧,一個淳樸布衣的小鎮,而這時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穿的上層衣服的男子,男的俊的俊,女的如仙一樣的絕色臉蛋,頓時看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