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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總,”鐘鳴的敲門聲傳來,“您讓我6點喊你,今天是婚禮的日子,您現在要起床準備嗎?”
鬱文騫應了聲,冷勾了唇角,是,他不該有任何疑惑,他做了十幾年的夢,好不容易把她盼回來又怎麼能把這身體讓給別人?再說自己穿成自己,他不必有任何負擔,今天是屬於他的婚禮。
鬱文騫來到穿衣鏡前,面無表情地整理西裝,他看向鏡子中的自己,冷漠滄桑,透過這具年輕的身體,他像是在看另一個自己,片刻後他整理袖釦時勾了勾唇角,他笑時那種古怪的嚴肅感消失了,似乎有了幾分那個鬱文騫的影子。
鐘鳴見他神色和緩,才莫名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鬱文騫變得很難相處,雖然以前也是這樣,可如今的鬱文騫就是讓他有種跟不上對方腳步的感覺。
“太太呢?”鬱文騫發問。
“還沒起床呢,生活助理會替她安排,應該會按時到達,傍晚之前所有賓客都會到達的。”
“嗯。”
原本在婚禮前應該有個派對,可他們是補辦的婚禮,二人連孩子都有了,便省略了這個環節,只在婚禮當晚舉辦一個派對,讓大家聚在一起聊聊天,這次婚禮辦得盛大,所有來賓都是坐著包機來的,他為所有人都定了3晚酒店,讓需要的人可以留在這度假玩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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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茴總覺得鬱文騫這幾天有些不對勁,他雖然還是按時回來按時入睡,可他每天晚上都在書房工作到深夜,等回來時她早就睡下了,次日一早他又早早起床,他們夫妻二人從結婚到現在,還沒有這樣的時候,一直打不到照面,每天睡在一張床上卻一句話也說不到,像個陌生人,偶爾鬱文騫的情緒也有波動,跟之前比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