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你的顧慮, 你肯定怕錢給我最後藥沒有效果, 是吧?”方茴笑問。
連素梅笑笑,倒不顯得侷促, 畢竟是一千萬,她會這樣想也正常。
可說實話, 一千萬對她來說也不算多。
因為這半年多來,她求助於各種大師道長,前前後後已經被騙了三千多萬了,都說能把她老公從鬼神手裡搶回來,可錢花了,至今沒有效果。
“所以,我不要你馬上給我錢,等你老公醒了,你覺得藥有效果,把錢轉給我就行。”
連素梅略顯意外,隨即挑眉笑了,“你不怕我不給你錢?”
方茴笑著搖頭,“不,你不會,首先你是個守諾的人,其次,如果你老公真的醒了,這點錢對你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再來你知道我既然能讓你老公醒能給你這氣運,也能把它奪走,我相信你是聰明人,你不會食言。”
連素梅倒覺得自己有些小看她了,當下正色道:“放心,只要我老公真的能醒,錢不是問題。”
方茴笑笑,繼續捏了張符紙,把符紙扔進丹爐裡。
方茴一直在丹爐旁守到半夜,中間鬱文騫打電話來,方茴找了個理由說自己有事耽誤了,需要遲一點回去,到了凌晨1點多,方茴檢視了火候,因為這次的符咒較多,靈氣也足,眼下火候已經夠了,丹藥可以出爐了,她把丹藥放進瓶子裡蓋好,其中一瓶交給連素梅。
等方茴回去時,屋裡黑漆漆的,其他人都睡著了,方茴輕手輕腳地在外面浴室洗完澡,把身上的菸灰味洗掉,才慢悠悠進了屋,鑽進被子裡。
黑暗中,方茴定睛看向鬱文騫。
修煉的人各方面都比尋常人敏銳,方茴在黑暗中能清楚看得清鬱文騫的輪廓,她掏出瓶子,把丹藥含在嘴裡,又俯身捏住他的下巴,舌頭靈巧地撬開鬱文騫的牙關,將靈藥用舌頭送給對方,過程還算順利,鬱文騫本能地配合她,就如同他還處於昏迷狀態一樣,靈藥很快滑了進去。
正當方茴要退回來時,她的腰忽然被人扶住,下一秒,她直直對上鬱文騫凌厲的眼眸。
方茴一頓,舌頭很快被人含住,那人攻城略地,把方茴吻得暈頭轉向,差點缺氧喘不過氣來,有種醉氧的錯覺,方茴喘息著,很快他鬆開了她,手卻給她帶來新的顫慄,隔著布料,方茴癱軟成泥,只能趴在他身上,聽著他的心跳,感受著火從星點發展成燎原之勢。
這樣的折磨不知過了多久,方茴只覺得自己的臉越來越燙,身體也難受的要命,可鬱文騫卻不放過她,黑暗中,他輕而易舉把她弄得潰不成軍,毫無抵抗之力。
到最後,方茴差點要哭了,她手指在鬱文騫脖子上畫圈圈,嘴裡嬌聲道:“你沒睡呀?”
鬱文騫只覺得嘴裡有種淡淡的苦澀,伴隨著藥草的香味,他蹙眉,“你剛才餵我吃了什麼?”
“毒藥,怕不?”
鬱文騫面不改色,聲音低沉:“你喂的,就是毒藥我也吃。”
方茴一顆心雀躍起來,“怎麼還沒睡?”
“你一回來就親我,哪個男人受得了你?”
方茴勾了勾唇,忍不住笑了,“你自制力那麼好,竟然有你受不了的時候?”
鬱文騫唇角微勾,聲音低啞道:
“我自制力是好,但很顯然,遇上你,我的自制力從來沒有好過。”
方茴差點飛起來,她忙活了一整天,辛辛苦苦給他煉丹,雖然是自願的也沒指望他知道,可看到他心裡有自己,她的心情自然是好的,方茴在他脖子上親了兩下,被鬱文騫偏頭躲開了,方茴疑惑地看他,卻見鬱文騫眼裡有一團團火苗在竄。
“三爺?”
鬱文騫狼狽地闔眼,聲音帶著尋常難見的急促,“方茴,如果你不想今晚發生點什麼的話,別隨便碰我。”
方茴的臉熱了熱,“你是不是很難受,要不要我幫你?”她作勢就要去解鬱文騫的褲子,倒是把鬱文騫弄得哭笑不得,就沒見過她這樣,大喇喇不知羞的。
鬱文騫直接把她推開,“你先睡,我緩緩。”
方茴躲在被子裡差點要笑出聲,她忍著笑意說:“那你……好好緩緩,不過老公,這種事憋多了對身體不好,聽說還容易引起早洩陽痿性功能障礙……”
鬱文騫身體一僵,氣得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清脆的聲響傳來,方茴又羞又惱,他竟然打她,而且打的還是屁股!!她簡直要氣壞了,“鬱文騫!”
鬱文騫勾唇,聲音帶著明顯的警告:
“誰叫你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