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害了晚溪幾次,不過,看在王爺的份上,我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得吸取教訓了,不要再動壞心思,否則,晚溪絕對不會放過你!”
段珍兒愣了愣,沒有說話。“晚溪是顧著王爺,才沒有對你下殺手,這幾天的煎熬,就算是對你的懲罰了!”蔣欣婉拿出那個小瓶子,“你若是重複三遍‘我是壞女人,世界上最壞的女人,我配不上王爺’,我就把解藥給你。”
“你說什麼?”
蔣欣婉挑了挑眉:“你耳朵聾了嗎?快點!不然我把解藥丟了!”
“你……”段珍兒死死盯著蔣欣婉,氣得臉色鐵青。
“說啊。”蔣欣婉揚了揚那個小瓶子,心中暗道:終於讓我出氣了一回,哈哈哈哈。
段珍兒何曾受過這種侮辱,當即心中升起濃濃的憤恨。一瞬間,眼眸通紅,想殺人的慾望迅速蓋過了她的理智。
蔣欣婉這才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你、你怎麼了?”段珍兒緊盯著蔣欣婉,眼底閃過一道寒光。
蔣欣婉臉色一白,連連後退。段珍兒仰天大喊一聲,手上腳傷的鐵鏈立刻斷裂。
“你、你、你,救命啊!”眼見段珍兒目光冷冽的朝自己飛身而來,蔣欣婉嚇得四處逃竄,“殺人啦!王爺。”
話音剛落,只見一個身影閃過,拉著蔣欣婉躲過段珍兒的掌力。“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啊,她突然就……”蔣欣婉結結巴巴的說。穆楚揚眉峰蹙起,眼見段珍兒面目猙獰的朝他們襲來,當即推開蔣欣婉,與她打了起來。
“王爺小心啊。”蔣欣婉緊張的看著兩人打鬥,心下不免有些後悔剛才所說的話。
但見段珍兒一個翻身,右腳一勾,將地上的鐵鏈帶起,踢向蔣欣婉。一時間,蔣欣婉的大腦一片空白,呆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應。穆楚揚見狀,臉色一沉,忙飛身而上,摟著蔣欣婉的腰躲開。
右臂突然一陣劇痛,穆楚揚暗暗吸了口氣,轉眸,只見手臂上幾道深深的劃痕,鮮血直流。段珍兒表情陰狠的站在一旁,指尖上還殘留著絲絲血跡。
“王爺,你受傷了?”
“我沒事,快把解藥給我。”
“哦哦。”
一個彈指,在段珍兒出下一招之前,穆楚揚便快速的將解藥彈入她口中。片刻後,段珍兒的眼眸恢復原狀:“王爺。”
蔣欣婉大大舒了口氣:“沒事了。”
段珍兒見穆楚揚受了傷,內疚不已:“對不起,王爺。”穆楚揚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
蔣欣婉伸手捂著穆楚揚的傷口:“王爺,你流了好多血,我陪你去上點藥吧。”
“好。”
“王爺,我……”
“你回房去,沐浴梳洗下,這點傷,不用你操心。”
“是。”
嘿嘿,王爺開始不喜歡你了,你要失寵咯。蔣欣婉晃了晃腦袋,暗自開心……
出了密室,蔣欣婉便讓人去準備金創藥和繃帶,而後親自替穆楚揚上藥包紮。
“修晨,剛才你跟珍兒說了什麼?”
“沒、沒說什麼啊?”蔣欣婉扯了扯嘴角,乾笑兩聲。
“那為何珍兒會突然發狂,甚至把鐵鏈都弄斷了。”
“我、我怎麼知道?”蔣欣婉咬了咬嘴唇,低頭絞著手裡剩下的繃帶。
穆楚揚微微眯眼:“你老實告訴我,剛剛是不是在替李夫人出氣,以致珍兒發狂?”
“沒有啦!我不過是要她說她自己是壞女人,配不上你而已。”蔣欣婉撇撇嘴,“這也不行啊?”
“你呀,”穆楚揚撫了撫額角,“就會惹事。”
“什麼啊?她那麼壞,就教訓她幾句嘛,再說了,她本來就配不上你啊。”蔣欣婉一把將手裡的繃帶丟到桌子上,氣呼呼的轉過身。
穆楚晟皺了皺眉,而後伸手拍了拍蔣欣婉的肩:“說兩句就生氣了?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
蔣欣婉心下一動,轉身看著穆楚揚,只見他俊美的面容下,帶著絲絲笑意。有那麼一瞬間,她想衝上去,緊緊抱著他,告訴他,她很喜歡他。可是,她現在的身份,不允許她這麼做。就算是有一點親密的舉動,都怕會嚇著他。
“修晨,你怎麼了?發什麼呆啊?”穆楚揚伸手在蔣欣婉眼前晃了晃。
“啊?我沒啊。”蔣欣婉撓了撓頭,“王爺,你是為了救我受傷的,這幾天,我就呆在王府照顧你吧。”
穆楚揚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