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下來。元襄小心翼翼退了出去,慌慌張張檢查她身下,那地方乾澀的厲害,根本連手指都找不到縫隙可入,他再次試了試,除了她痛苦的呻吟外,根本毫無效果,那玩意就是進不去。
他急躥的像條猴子,無計可施,下面那根硬的似鐵無處發洩,抱著元佶可憐兮兮哀求:
“你幫幫我,我不會了,進不去了,幫我一下……”
元佶緩過勁來,一胳膊肘過去打在他臉上:“你他媽的……”元襄也不惱,自己揉了揉臉,翻下床去東摸西找,從自己衣服裡掏出一盒貂油來,爬上床挖了一塊往自己□抹,接著又掰開她腿要給她抹。
元佶氣的打跌,奪過來丟到簾子外去:“你也滾!”
元襄看她動了真火,跪著不動了。
他裸著上身只穿了個褲衩,擋了半個屁股,前面一根翹著,挺著槍跪的可憐巴巴,眼神裡全是委屈。元佶舉了軟枕朝他腦袋狠狠砸,砸了十幾下,邊砸邊叫:“你他媽的滾啊!”
枕頭砸起來不疼,只是把他頭髮打毛了。
元佶怒罵完畢,憤然丟了枕頭。元襄呆呆望了她背影一會,示弱的挪過去,輕輕將手摸到她腹部,小聲道:“你不要那個就算了,要不我給你舔一下吧,舔一下就能溼了,你放輕鬆一點試試。”
元佶暴躁到想問候他全家:“溼你妹夫!”
元襄怎麼討好她都不成,終於生氣了:“這你也不行,那你也不行,那你要怎麼樣啊?我都這樣遷就你了,生怕把你弄疼了生怕你不高興,什麼都願意為你做,你從來也不體諒我。你說話到底算不算數,到底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元佶一口老血噴湧,又想揍他,元襄卻彷彿受了天大的冤屈,義正言辭道:“你這樣子什麼也不許我做,你一輩子都過不了這個坎,還說什麼答應給我機會,根本就是在騙我。”
元佶瞪他:“我就騙你怎麼樣?”
元襄道:“我生氣了。”
元佶道:“愛氣不氣,氣了滾蛋。”指著外面:“滾!”
元襄委屈的不行,過了一會又貓崽子似的鑽到她懷裡去了:“我不生氣了,我原諒你了,你幫我一下吧,我不碰你就是了,我發誓,你只給我摸一摸,摸一下又沒什麼,你來。”
撒嬌的拉著她手往自己□按:“摸這裡。”
元佶所有的忍耐都被耗盡,整個精神疲憊而麻木,心累,她突然沒有了同他鬥爭的力氣。
元襄看她不拒絕,將自己褲子脫下去,在她身邊平躺好,然後一隻手將她擁到自己懷裡,另一隻手引導她放到自己身下,目光深情注視著她臉:“像這樣,摸它。”
元佶真心覺得這輩子栽在他身上了。
這小子就是吃定她了,打打不走罵也罵不走一會賣乖一會耍狠,費盡了心思非要得到她不可。
上輩子做了什麼孽,招惹到這小混帳。
元襄呻/吟聲時有時無的飄進她耳朵。他迷亂高/潮間抱了她索吻,手急切衝動的伸進衣中握住她胸部,動情的愛撫,同時身體劇顫,□那物一鼓一脹的跳動,溼熱的出了元佶一手。
元佶拿手絹擦了手,替他將那物也擦乾淨,而後丟了手絹:“你走吧,不要在我這。”
元襄情動的不住吻她:“我好想每天和你睡覺。”
元佶道:“走。”
元襄戀戀不捨的將她從上到下摸了個遍,這才穿褲子穿衣服的跑了。
來無影去無蹤,元佶望著心中麻木的想,我完了。
她陷入了巨大的精神壓力還有深深的良心譴責。怎麼會走到這一步,他是個混賬,自己竟然也跟他一樣混賬,他明明就是個小毛孩子,自己活過的歲數比他兩倍都不止了,她跟這麼小的一個孩子發生這種關係。
元襄一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裡貓爪子撓似的,尤覺得不過癮,還想去找她。他興奮的像只偷著雞的黃鼠狼,手掌回憶著她的肌膚,呼吸回憶著她的氣息,嘴唇回憶著她的親吻,一肚子騷情躁動無處訴說,簡直要憋出病。
第二日他找著藉口往寺裡去了。
元佶卻有點受了涼,咳嗽不止,還沒下床,靠在枕上喝藥,看臉色病的不輕。
元襄有點驚訝,元佶身體一向是很好的,幾乎都不怎麼生病,怎麼會突然就受了涼咳成這樣。他想起昨晚上的事,有點心虛怕是自己傷了她。
元佶卻跟全不記得似的,看他的眼神也不鹹不淡不冷不熱的,問了幾句話就打發他走。
他軍中還有事情,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