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就有數了。
“不是我,姑娘不是婢子……”漣漪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下。
息念念反應不可謂不快,她表情一厲,揚手就甩了漣漪耳刮子。
“賤婢!我七哥將姜姑娘託付給我,那是千叮嚀完囑咐,我同是怎麼吩咐的?你竟然欺上瞞下,是瞧著我心善麼?”
她這樣說著,當著眾人的面,似憤怒異常,又狠狠給了漣漪第二耳光。
漣漪被她抽到地上,面頰紅腫,爬不起來,只一個勁的磕頭討饒:“大公子饒命,念姑娘饒命,婢子只是一時偷懶,瞧著姜姑娘昏迷不醒,不好喂藥,適才粗心了,求公子姑娘饒過婢子這一回吧,婢子再也不敢了……”
息念念手都在抖,她抽漣漪的兩耳光那是實打實的,這會手心都是紅的。
她轉頭,勉強扯起嘴角,努力朝息重月露出個淺笑:“大哥,都是我不好,我該親自照料姜姑娘。”
息重月眼神幽深,深的像裡頭潛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
息念念心頭一突,不自覺捏緊了手。
“就這樣?”秦野面若冰霜,那張俊美的臉上氣勢盛得讓人沒法正視,“從來沒有人欺了我的人後,才能活著。”
最後一字音甫落,不帶秦野吩咐,流朱一個閃逝出現在漣漪身後。
“住手!”息重月心頭一驚。
可是流朱根本不聽他的,她五指往漣漪脖子上繞一圈,然後雙手用力一拽。
“咳咳咳……”漣漪睜大了眸子,眼珠都快凸出來,她臉色從漲紅到青白,一點一點的感受到窒息。
漣漪死死看著息念念的方向,朝她伸手試圖求救。
“啊!”息念念尖叫一聲,臉色難看地躲到了息重月背後。
流朱看了漣漪眼,又盯著息念念一字一句的說:“你們該慶幸,是我出手,而不是我家五少爺。”
若是秦野出手,只怕漣漪更是生不如死。
就這一句話的功夫,流朱雙手用力,徹底了斷漣漪最後一口氣。
漣漪就那般睜著吐出來的眼睛,望著息念念的方向,軟趴趴地倒在地上,卻是頃刻就死了,還是死不瞑目那種。
秦野心頭怒火稍解,他緊著懷裡逐漸退燒了的小姑娘,盯著息重月:“莫說我嫂嫂不是你們息家人,就算她是,可在這之前,她先是我秦家人!”
宣告了所有權,秦野冷著臉,從息重月面前直接躍過去。
流朱轉了轉五根手指頭,隱約可見手指間似乎有蛛絲一般細的絲線纏繞在一起。
她瞅著息念念,將對方那點小心思盡數看在眼裡。
老江湖流朱輕笑一聲:“我家少夫人哪,不屑上不得檯面的手段,除卻五少爺,她誰都不在意,但若惹了她,你們不會想知道後果的。”
在豫州之時,她可是親眼看著,小姑娘一個人就將幾大勢力合縱連橫,把伍昆逼到陌路,讓秦野不費吹灰之力,名正言順地就摘了伍昆頭顱。
厲致遠和龔清等人,約莫都還以為是自個佔了便宜,可誰又知道,最大的贏家卻是她和秦野。
秦野帶著姜媃走了,流朱謹慎的走在後面。
息重月看著兩人走的來不見,他又看了眼死不瞑目的漣漪,在息念念僥倖的目光中,冷酷無情的道:“明日我會同母親說,給你相看人家,早日出嫁。”
息念念臉色大變,她震驚地看著息重月:“大哥,母親身子不好,她還需要我照顧,我不想這麼快就……”
剩下的話,硬是被息重月涼薄似月的眼神堵地說不出來。
息重月斜她一眼,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冰冷:“息家養了你這麼多年,你是不是就忘了自個身份?”
息念念倒抽了口冷氣,嬌軀顫抖,竟是快站不穩了。
息重月漫不經心理了理寬袖:“母親思念小妹,常年悲痛鬱積在心,傷了身子骨,養著你這麼個小玩意兒陪陪她也好,但……”
他說到這,眼神剎那凌厲。
青年甚至伸手,一把掐住息念念下巴:“但也僅此而已,真明珠若歸位,又豈是螢火之光能比擬的。”
息念念心痛難當,她似乎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所以,姜媃真的是大哥親妹妹嗎?如今她回來了,我就該識趣地讓位置?”
“讓?”息重月挑眉,他似乎聽了什麼好笑的話,眉眼之間一瞬綻放出奪目光華,寡情至極,“你是不是想錯了什麼?那個位置,從父親到母親,以及我們一門四兄弟心裡,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