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吸食O罌O粟O果; 發病的時候,她其實偶爾看過他身子的。
那會透著少年人的單薄,面板像瓷器一樣的白,並不娘氣; 反而十分漂亮。
可現在才去軍營多久; 硬是練出了一身磕人的肌肉; 也沒從前白了,單薄的少年氣日漸被青年才有的那種沉穩所取代。
姜媃頭一回意識到,秦野越來越像個男人了,也和裡頭; 那個一出場就驚豔了所有讀者的反派大佬非常相似。
一盆藥水從熱到涼,姜媃小心翼翼貼身穿好小吊帶內衣,然後攏好長衫,她從屏風後頭走出來,好奇的問:“流朱,這男的聲音開始變的時候,都跟鴨公一樣麼?”
流朱沒忍住,笑了起來:“確實是那樣的,都很難聽,婢子聽大夫說過,這個時候尤其好主意保護嗓子,要是啞了聲音就一輩子都是啞的。”
姜媃上心了,她點了點頭,揮手讓流朱退下。
隨後在系統商城裡選來選去,兌換了一種護嗓的薄荷糖。
她把薄荷糖的糖紙撕下來,一粒一粒地用油紙包裹了,然後裝進竹青色的荷包裡頭。
目下,外頭已是月上中天,時辰不早了。
姜媃躺床上,卻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了,秦野今晚上才回來的,剛才就用了半頓夜宵的功夫,彼此之間話還沒說幾句呢。
姜媃捏著荷包,到底心頭癢癢的,數月不見她還好多話想跟大佬聊來著。
她下了地,趿上軟鞋,才開啟房門,就見對面廂房阼階上站著個人。
許是聽到了動靜,那人影飛快看過來,在黑夜裡,竟是目光如電,甚是鋒利。
姜媃瑟縮了下,腳步退了回去。
“姜……嫂嫂,有事?”秦野三兩步飛快過來,眨眼功夫就站在了姜媃房門口。
小姑娘抬眼,沉沉暮色下,大佬髮鬢髮梢都還帶著薄薄水汽,顯然是剛沐浴完了。
他穿著了一身輕便的窄袖玄色長衫,紅色邊的交領,領子上紋繡著怒放的紅蓮,俊得不可方物。
姜媃呼吸一窒,胸腔裡頭憑空冒出一串串的老兔子,在蹦蹦蹬著後腿,蹦躂地特別歡快,怎麼都停不下來。
姜媃說不上來自己這是怎的了,只瞅了幾眼大佬美色,居然這般反應?
“嫂嫂?”秦野微微低頭湊近她看。
姜媃猛地後退一步,揉了揉小耳朵,若是沒變聲之前的大佬,這壓低了嗓音說話,那聲音又蘇又幹淨,可這會大佬的聲音,她聽了只想笑。
這點笑意沖淡了姜媃起先那點悸動,她挪開讓步:“你且進來,我有些好些話想跟你說。”
秦野往房間裡看了眼,略一猶豫,還是抬腳邁了進去。
兩人在臨窗三圍羅漢榻上盤腿而坐,姜媃搬來小案几,擺上零嘴和茶水。
那架勢,竟是想跟秦野促膝長談。
秦野從進門,目光就沒從姜媃身上挪開過,寡涼的薄唇下的明滅暗影,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小姑娘忙前忙後,嬌小的身影蹦躂,瞧著就像跳脫的小兔子,非得捉回來抱懷裡才肯乖乖的。
終於妥當了,姜媃踢了鞋子,爬上羅漢榻,沒穿羅襪的小腳丫子白生生的,嫩的跟豆腐雕的一樣,飛快一現又隱沒在裙裾下。
秦野指尖一點,垂下了眼瞼。
姜媃抱了軟枕,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歪歪斜斜地坐躺著。
她從荷包裡摸出顆護嗓薄荷糖來,去了油紙遞給秦野:“這是護嗓的,你沒事就含幾顆,挺甜的,我在系統裡兌換的。”
她說著,自個還摸了一顆塞嘴裡,舌尖捲住薄荷糖,一股子清甜幽涼的味蔓延開來,甜得讓人不自覺眯眼睛。
秦野頓了頓,跟著低頭,薄唇湊到小姑娘的粉嫩指尖,輕輕一啟唇縫,就含住了那顆薄荷糖。
姜媃睜大了眸子,屏住了呼吸。
大佬睫羽自來就很長還很翹,此時半垂著,微微顫抖,淡玫色的薄唇溫涼柔軟,含住糖果,也似含住了她的指尖。
姜媃忘了反應,一抽冷氣,頓時滿口的涼意。
秦野似乎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隨後姜媃就感覺到了那唇縫之中,一點溼濡柔軟的舌尖舔了她指尖一下。
小姑娘像被火星燙了般,嗖地抽回手,張牙舞爪的道:“你自己沒手麼?做甚要我喂?”
又甜又涼爽的薄荷糖在舌尖滾來滾去,秦野慢吞吞地品味著,只覺得嘴裡這塊糖是他吃過的最甜的。
然,他臉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