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沙地的胸口還是算了。
這些東西,都先留著以後能用了再兌換。
小姑娘對這系統的兌換功能興趣只維持了不到半日的功夫,就沒興趣了。
她甚至還把積分提醒的功能給禁止了,不然整天耳朵邊上滴滴滴的,很吵!
繁花樓那邊,封卿去了京城還沒回來,樓裡也沒人能管束姜媃。
姜媃索性就不去了,如今死契已經拿到了,這事的解決之法還是要等封卿回來跟他親自聊。
半個月後,姜媃忽然收到了口信。
綺羅村那邊,村裡里正讓人帶了口信來,問姜媃家從前租賃出去的田地,可有要賣的打算。
姜媃還真不曉得這事,她沒在記憶裡尋到線索,索性就去找秦野。
好在秦野最這事很清楚,他道:“嫂嫂,你雖父母早亡,但尚留有幾分薄田,你來了秦家後,哥哥當初做主,將你家那份田產租給了同村人,每年收點租子,租子不多,都在我給你的那廂金子裡了。”
那點東西,秦家二房的人,就沒誰想過要貪了姜媃的。
姜媃不曉得在大夏這種有田產的要怎麼處理,遂問:“那小叔,我是租還是不租?”
秦野皺起眉頭:“過幾日我帶你回去看看,一般租出去的田產,不會兩年不到就生變故,應當是村裡有人想買。”
姜媃滿口應下,她記憶裡壓根就沒有原身對綺羅村的記憶,就像是這個詞憑空就冒了出來,然而卻沒有相關的一些邏輯記憶。
姜媃想了會想不明白也就按捺下不想了。
三日後,位於青州城北,山清水秀,倚山谷而建的綺羅村出現在姜媃視野裡。
她從馬車上下來,放眼看去,只見村口老槐樹下站著個精神矍鑠,身穿布衣的老翁。
老翁年約五十出頭,面板粗糙黝黑,手上更是老繭密佈,一看就是下地使力氣維持生計的。
那老翁見身穿錦衣的叔嫂兩人近前,身後還跟著個相貌清秀的獨眼婢女,當下搓了搓手。
“媃女娃子長這麼漂亮了?我差點沒認出來。”老翁笑容熱絡,口音帶著青州城本地人的特色。
姜媃愣愣看著老翁,站著沒動。
秦野低聲提醒她:“這是綺羅村張里正。”
姜媃翹起嘴角,從善如流:“里正伯伯好,我該早點回來看看你們的,這不一直很忙。”
張里正欣慰地點了點頭:“我聽人說了,你代青州城去雲府,奪得了好名次,給咱們全村人都爭光了。”
姜媃只是靦腆地笑,並不接這話。
張里正繼續說:“當年你爹孃來咱們村落腳的時候,你才剛會走路,那會我就瞧著你這女娃子是個美人胚子,天生吃扇面美人這碗飯的,看看現在果不其然。”
姜媃心頭一動 :“以前的事我不太記得了,里正伯伯我爹孃原來是搬來村裡的呀?我一直以為我就是村裡土生土長的咧。”
張里正領著兩人往村裡人,一邊回答姜媃一邊跟村裡人打招呼:“我們這雞窩窩裡頭,可養不出你這模樣的小美人,你爹孃在你虛歲兩歲那年搬來的。”
秦野皺起了眉頭,憑直覺,他隱隱覺得這裡面不太對。
有村裡人跟姜媃打招呼,姜媃一個都不認識,也只好裝著回應。
張里正將兩人領到了自己家裡,進了門,喊著自家婆娘端茶水出來,又催著想看熱鬧的小兒子趕緊下地去。
綺羅村是個小村,從村頭到村尾,統共也就五十來戶人家,算不上富裕,可至少村裡人都能衣食無憂,日子倒也好過。
只是村裡鮮少有秦野和姜媃這樣穿綢衣的人來,平素大部分人都是粗布衣裳,像叔嫂兩人這般穿著不一般的十分少見,故而一路走來看熱鬧的人還真多。
叔嫂兩人在堂屋裡頭坐下,張里正才道:“是這麼回事,當年媃女娃子你爹孃搬來的時候,拿不出路引,我看他們可憐,又還帶著你,經不過你爹孃的苦苦哀求,找了人往府衙裡給押司報了備,如此他們才能在咱們村裡安然落腳。”
這話姜媃還是懂的,大夏對人口和戶籍管理那是頗為嚴格的,哪裡人氏要去到哪,都需要有府衙蓋印的路引才行。
拿不住路引的,被府衙的人查出來那都是要被下牢獄的。
所以張里正當年確實是幫了姜媃爹孃大忙,在沒有路引的情況下,出了點銀子給兩人找關係重新補了戶貼,順勢就將兩人落在了綺羅村。
“再後來,你爹孃還算有些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