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說實話,只得模稜兩可。
胡寐扯了扯嘴角:“我會認真考慮的。”
白棲梧感同身受,拍了拍她的手:“慢慢來,把一切都交給時間和緣分。”
胡寐點了點頭:“繼續涮鍋子,掃興的人走了,咱們好好給小心肝兒過個生辰。”
姜媃高興,笑的比任何時候都甜:“你們能來,我都高興的。”
一直悶頭涮菜的少年,在桌子底下,輕輕戳了戳小姑娘腰身,然後很小聲的說:“快用。”
姜媃埋頭開吃,還不忘招呼白棲梧和胡寐:“兩位姐姐不要客氣呀,想吃什麼就夾,沒有的直接跟流火說。”
白棲梧和胡寐笑了起來,瞧著小姑娘面頰塞得鼓鼓的,活像一直存糧過冬的小松鼠,甚是可愛。
白棲梧促狹地瞄著兩人:“我和阿寐要慢慢吃,畢竟可沒有小叔子給涮菜啊。”
姜媃也不羞,她看了看繃著臉,一臉正經的少年,瞟了眼他泛紅的耳朵尖,嘿嘿笑道:“我有小叔,你們沒有!”
她還炫耀起來了,要是身後有尾巴,一準搖啊搖的。
“咳,”秦野輕咳一聲,在座都是姑娘家,他不好計較,遂輕斥姜媃,“用膳別說話,沒規矩。”
姜媃在椅子裡挪蹭幾下屁股,快活地喊道:“我最喜歡小叔了,小叔麼麼嘰!”
少年耳朵更紅了,像是要滴血般。
他瞪著姜媃,心虛不已地瞥了瞥白棲梧和胡寐,這兩人已經笑倒在一塊,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大佬臉皮薄,狠拽了下姜媃:“閉嘴!”
姜媃小手拍他肩膀上:“我是壽星,今天不準吼我,只能我吼你!”
大佬沉默了,隨後彆彆扭扭的從袖子裡摸出個小東西,捉了姜媃的右手放到桌子底下,飛快往她細細的手腕間套了上去。
姜媃一愣,頓時感覺到手腕一沉一涼,好像戴上了什麼東西。
她心裡好奇,埋頭就要去扒拉袖子。
誰曉得,秦野一把握住她手腕,少年紅著臉,惡聲惡氣的道:“不準看,回房自己一個人看!”
他竟是送了東西,還不準姜媃現在看,賊稀奇!
作者有話要說: 姜媃:哼,我有小叔,你們沒有!
大佬:→_→
第98章 玉手玉足
姜媃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她手腕扭來扭去; 還將手甩了甩,除了感覺到腕子上冰冰涼涼,就再無其他感覺。
她覺得應當是個手串兒; 她不明白手串兒罷了; 秦野為何不讓她看。
小姑娘遂他意,說不看就不看。
幾人痛痛快快地吃了一頓; 晚些時候; 白棲梧和胡寐相攜離去。
姜媃一奔回房間; 就撩開袖子。
又細又白的手腕上,正正套著串白珠子; 珠子不大; 整整十八顆,質感像白玉,但細看了才發覺不是白玉。
姜媃將手串兒取下來; 對著光瞧了瞧。
這一瞧不得了!
每一顆不大的白珠子上,都細細雕著她的模樣,或者抱招財的時候; 或閉眼小憩; 或抱著瓜果啃的時候,全是她日常生活裡的狀態。
而且; 那風格還是大腦袋的Q版風格,軟糯乖萌,十分討喜。
不用說; 這定然是秦野雕上去的。
姜媃摸著珠若有所思,這珠子也就花生米大小,要在這上頭雕畫,約莫很費事的。
由此可見,這手串兒秦野應當是準備了很長時間。
“是白玉菩提磨的,找白普寺主持開了光,老師說常戴消災除厄。”秦野將其他人的生辰禮幫姜媃搬進房間來。
姜媃摩挲著這一串兒白玉菩提珠,感受著珠面上殘留的微末手工痕跡。
她轉頭問他:“你自己磨的麼?”
秦野抖了抖袖子,沒回答,但袖子底下卻露出了另一串兒一模一樣的白玉菩提珠來,只是比姜媃那串的珠子更大一些。
姜媃眼睛一亮,捉著他袖子:“你是不是也有一串兒,給我看看。”
她好奇,不曉得秦野這串兒珠子上又刻的什麼?
誰想,秦野猛地背過手,死活不給她看。
少年漲紅個臉,冷冰冰的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男女授受不清,你怎麼這麼不懂規矩,拉拉扯扯的像什麼話。”
姜媃伸手繞過他腰身,就要去背後拽他手。
秦野人往後仰,兩人緊挨在一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