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
“小三媳婦,你三叔讓我跟你說,二哥那本疊色畫技的手札,千萬不能輕易送人,你勸勸小五,讓小五想法子要回來,往後二房崛起就指望那手札了。”
焦氏皺著眉頭:“二哥當年天賦出眾,昭兒從前在書畫上也是很不錯的,手札得要回來,再規勸小五走正路,他應當也有書畫天份,等畫出了名頭,大房就不敢拿你們怎麼樣。”
字字真切,句句在理,口吻之中的關心不似作偽。
姜媃笑了笑:“三嬸子我知道了,待我身子好一些,我就同小叔說。”
“誒,這就對了!”焦氏也笑了。
該說的說完了,焦氏又坐了會,同姜媃話了幾句家常才離開。
姜媃陷入沉思,她一直堅信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和恨,比如秦野恨大房,如今看來那是理所應當的,但三房呢?
她還沒理出頭緒,流火遞上熱茶,欲言又止的道:“少夫人,大房大老爺也來了。”
姜媃抿了點茶水,潤了潤喉,倏的就笑了:“我還病著,牛鬼蛇神就都按捺不住了?”
秦桓之進來,姜媃穿戴好了衣裳,只披散著長髮。
她斜躺在黑漆三圍羅漢榻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壁角潔白的迎春花。
那花顯然是今早上流火才剪回來插瓶的,馥郁的花瓣上帶著露珠,瞧著極是新鮮好看。
秦桓之輕咳一聲,姜媃抬頭看過去。
只見他臉上淤青未散,還有抓痕斑斑,甚至鼻樑骨上還印著一口牙印子。
已經是撕破了臉皮的,姜媃才懶得跟他虛以委蛇。
她直接嘲笑出聲:“你來幹什麼?”
秦桓之心頭一怒,不要臉的開門見山:“哼,我是來告訴你,最好讓秦野把那本手札要回來,不然這種胳膊肘往外的貨色怕是不能留在秦家!”
姜媃肅然一驚:“你要把秦野趕出去?”
秦桓之陰陰一笑:“不是他,是你和他一起!”
姜媃皺起眉頭,試探道:“祖母是不會同意的。”
秦桓之自顧自坐下,喝了口茶:“現在,秦家是我在當家。”
姜媃頓覺難辦了,她離開秦家倒沒什麼,只是秦野那邊,她不知道會不會對以後的劇情有影響。
若是因為離開了秦家,一些該遇上的貴人沒了,豈不是就斷送了秦野的大佬之路?
秦桓之臉上浮起狠辣無情:“還有,要是秦野在吃神仙果的事傳了出去,惹來官家,我看他後半輩子只有下牢獄吃牢飯!”
秦桓之嘴裡的神仙果,正是罌粟果!
姜媃臉色一變,她坐直身子,盯著秦桓之:“你在威脅我?”
秦桓之起身,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