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堂’和‘貴妃插翠’,您可瞧見了?”賈璉問。
賈母點點頭,欣慰道:“看見了,看見了。我老婆子活這麼大歲數,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新鮮好看的牡丹花兒。我還託人給太妃娘娘送去了一盤,這不,賞了些宮裡的玩意兒回來,正要派人給你送過來,便聽你爹匆匆來說你院裡出事了。”
賈赦先不滿地吹鬍子:“二弟可真夠厲害的,硬生生把我兒子的院門給弄壞了。”
賈母看眼面色不佳的賈政,轉而才在丫鬟的攙扶下在堂內上首位坐定。
“都說說吧,怎麼回事兒。”
“是他不開門!”接著,賈政戾氣十足的向賈母控訴經過。
賈母皺眉,“聽起來,倒真是璉兒做的不對。你忽悠你二叔說明日周侍郎才來,結果人今天人就來了,可不就是耍你二叔?”
賈璉:“本是說定明日,有拜帖為證。後來中午的時候,周侍郎突然派人捎話說明日有急務處理,改了今天下午。來人還特意強調周侍郎此來只看花,不談其它。我覺得他這話裡有暗示,也怕人家覺得咱們送個花給他圖什麼似得,所以下午見面的時候只有我一人迎他。父親當時也不在,而二叔那邊本是要晚些時候我準備親自解釋,怎料人剛走,二叔不知從哪兒聽到風聲,手提著個木棍子就要來打我。我一時膽小,便關了院門。”
“你胡說八道!既然有緣故,我也是個講道理的人,哪裡會逼你,你跟我講清楚便罷了。分明是你做賊心虛,關了門敷衍我。這時候又在肚子裡醞釀出一番道理來,推脫自己的責任。母親,您可別被這小王八羔子給忽悠了!”賈政氣得頭腦一片空白,只剩下憤怒了。
“璉兒都說了,有拜帖為證,那是個意外。二弟,你要是肯聽人解釋,你會直接拎著棍子來麼?”賈赦不忿地反駁賈政。
這麼多年了,他一直被二弟壓一頭,今兒個可算是找著機會教訓他。
“哼,大哥,那可是你的親生兒子,你自然幫腔他說話!這小子從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