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她本想說話,卻見二爺一本正經的冷著臉,她到嘴邊的話嚇得就全嚥了回去。
賈璉臨摹了一早上,寫出的字終於跟本主的筆跡有六七分相像了。他本來就有毛筆字功底,繁體字也練過一些,所以還算容易上手。
本主只有十六歲,不論從性情還是學識上面都還有變化的空間。其實只要他做得不過火,不至於引起懷疑。接著賈璉又翻看相關禮儀書籍,繁體字他是認的,加上有中學語文的底子,書上的內容他大概能看懂。
賈璉覺得基本差不多了,就命豐兒去取火盆,將本主留下的字帖悉數焚燒乾淨。
豐兒等了半晌,忍不住開口問:“二爺,二太太那邊您是不是該去回一聲?”
“無需你操心,”賈璉目光冷淡地盯著她,語氣薄涼,“盡好你自己的職責,下次來人記得通報。”
豐兒打個激靈,才意識到自己犯了錯,忙跪地賠不是。
“以後記住就好。”賈璉負手,側身立於火盆前,身姿在火光的映襯下顯得熠熠生輝。
豐兒看著表情淡淡的二爺,心裡竟莫名的慌張起來。
“任何人沒我的允許不準進書房,記住,是任何人。”賈璉已經將這間書房認定成為他的科研辦公室,私密性必須要得到保障。
他嚴肅的目光從豐兒身上刮過,方移步離開。
豐兒心頭一震,儘管二爺已經走了,她還是猛勁兒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二爺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刀刻在她心上似得,她會記得清清楚楚。特別是這句,二爺特意說了兩遍,她更加會銘記在心,不敢怠慢。
……
賈璉決定出門的時候,周瑞家的還等在門口。
周瑞家的本來對璉二爺剛才的態度略有怨氣。但當她看見璉二爺換了身青蝠紋錦袍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面若冠玉,英姿颯爽,叫她頓時就忘了生氣的事兒了。
門外早備好了馬,周瑞家的請賈璉上馬,賈璉卻徑直朝門口那邊走去。
周瑞家趕緊跟上,見璉二爺一直繃著一張臉,不似以前對自己那樣笑容可掬,她心料二爺必定是心情不好。她想問清楚,可每每一打算張口,璉二爺便加快步伐跟她拉開一段距離。周瑞家的連喘帶巔地往前追,終於追上了,卻發現已經到了地方。
周瑞家的抹了抹頭上的汗,立即進屋去通報。出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