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言楨轉過頭去，看窗外的風景。
邵湛吃了一塊，軟糯的觸感在舌尖蔓延，不自覺的揚了揚唇。邵湛吃的不多，兩塊後，紅燈的時間就到了。
言楨收了盒子，也不說話。
十幾分鍾後，車子滑進了另一條道路，言楨看了看，“回家不是在另一條路麼？這裡是去市區呀。”
邵湛答：“今天萌萌生日，我去給她買禮物，前段時間忙，忘記給她準備了。”
言楨微怔，“萌萌生日？”
邵湛點頭。
言楨哦了一聲，“還好你拐了一條路，要不然我一點禮物都沒準備。”要不是邵湛說起，她都不知道今天是邵萌萌的生日。
——
車子停在了一百貨大樓的地下停車場，兩人走電梯上去。
言楨不知道邵萌萌喜歡什麼，一直在挑挑選選。她以前送小朋友的東西，都是送簪花或者珠子之類的，確實不是知道現在的小朋友喜歡什麼。
邵湛買了一半人高的毛絨玩具，憨態可掬。
邵萌萌喜歡這個，早就纏著他買了。
“還沒選好麼？”邵湛走了過來，毛絨玩具的頭正好擱在了言楨的頭上，她碰了碰，軟軟的。
言楨搖了搖頭，“沒有。”
邵湛也左右看了看，晃眼間便看到了櫥櫃裡的音樂盒。盒子很漂亮，裡面還有個漂亮的芭比娃娃，娃娃隨著音樂跳舞。邵湛取下了音樂盒，遞給了言楨，“送這個吧。”
言楨接過了邵湛給過來的音樂盒，眼睛亮了亮，“這個好漂亮。”
邵湛溫柔的笑笑，“走吧，我們去付錢。”
付完錢，兩人坐電梯下樓。商城有五層，最高一層是看電影吃飯的地方，二三層是服裝區，而言楨和邵湛是在四樓買的禮物。
言楨去了三樓，她想給邵萌萌買條公主裙，上次在公園裡看到別的小女孩穿公主裙，很漂亮。
萌萌那麼可愛，穿上也應該很漂亮。
言楨走進了一家店門，接著就傳來了門口的導購的聲音，“兩位想買些……”
導購的聲音很熟悉，隨著言楨的抬頭，導購的聲音戛然而止。言楨這才發現這家的導購竟然是莫雪笛。
莫雪笛臉色有些蒼白，她是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言楨，，會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見到最不想見的人。
自從半年前在學校一別後，言楨也就沒再見過莫雪笛了，只是聽說她被銀美開除了。因為抄襲的罪名，別的公司也不願意接納莫雪笛。
莫雪笛看了看言楨身邊的邵湛。
很高很帥，是她喜歡額型別。
可是邵湛的注意力卻沒有在自己的身上。半年前，她何曾這樣落魄過？那時候她還是銀美高高在上的設計師，那些人眼巴巴的過來巴結著自己，而如今……她卻只能在商場裡做服裝導購。
言楨什麼話也沒說，拉了拉邵湛的袖子，“阿湛我們走吧。”
“嗯。”邵湛點了點頭，抱著毛絨玩具和言楨轉身離開。
言楨剛轉身，就聽見莫雪笛在背後喊自己，她腳步一頓，沒有回頭。
“曲言。”莫雪笛在背後喊著，“有一天，我還會回到銀美的。”她不知道言楨現在在做什麼，便一直認為言楨回到了銀美。
言楨轉過頭，看了她一眼，“哦？那祝你好運了。”
莫雪笛氣的半死。
倒是身邊的邵湛忍不住笑了出來，他這笑莫雪笛也聽見了，以為是邵湛在嘲諷自己，臉色更加蒼白。
——
半個小時後，兩人才回家。
陳姨開門後，邵萌萌就撲到在言楨的懷裡，“言言阿姨！”她聲音軟軟的，奶聲奶氣。
言楨忍不住抱了抱邵萌萌，將買的音樂盒遞到了邵萌萌跟前，“萌萌生日快樂。”
邵萌萌哇了一聲，用手摸了摸音樂盒裡的芭比娃娃，“好漂亮。”
言楨笑了笑，揉著邵萌萌的軟發，“萌萌喜不喜歡言言阿姨送的禮物？”
邵萌萌趕緊點了點頭，“喜歡！”說著還在言楨臉上啵啵兩下，“謝謝舅母，萌萌喜歡音樂盒！”
因為這一聲舅母，言楨耳根微紅，這次邵湛沒有出來阻止。他抿這笑，看著言楨與邵萌萌。言楨輕咳一聲，趕緊轉移了話題，問一旁的陳阿姨，“陳姨，阿珂姐呢？”
陳阿姨笑著，“阿珂在廚房裡忙呢，說要給萌萌做頓好吃的，還不讓我插手。”她頓了頓說著，“阿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