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瘋狂的樣子,寶枝也被嚇了一跳。
這邊
瓜爾佳明玉被侍衛送回來之後,整個人哆哆嗦嗦的。
紫鳶見她狼狽的樣子,原本還以為是在太子殿下那兒發生了什麼,難道是小姐侍奉不周,被太子爺中途打發回來了?
這就能夠解釋小姐一身的狼狽和難堪的臉色了。
“小姐,奴婢先侍奉您沐浴更衣吧。太子殿下也真是的,這都上/下/其/手了,怎麼還能把人給中途送回來呢?”
紫鳶覺著即便是外面再不濟的公子哥,也比太子殿下有風度。
瓜爾佳明玉卻是一下子癱倒在地上,雙手捂著眼睛,低聲哭泣起來。
瞅著她這樣子,紫鳶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輕輕道:“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您和奴婢說說。”
見瓜爾佳明玉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紫鳶也急了:“小姐,若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您得和奴婢說啊。咱得想著法子挽救,難道還在這坐以待斃不成?”
這話終於是讓瓜爾佳明玉回過神來。
她怔了怔,雖然很是難以啟齒,但還是把事情的大概說給了紫鳶聽。
紫鳶險些以為是自己出現幻覺了,怎麼可能呢?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在小姐的身上了呢?
這可是天大的醜/聞啊。
尤其還是和一個太監?
小姐的清/譽,可全都保不住了。
“小姐,您先別慌,奴婢先侍奉您沐浴。”
侍奉瓜爾佳明玉沐浴的紫鳶在看到小姐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時,再也忍不住的哽咽出聲:“小姐,這……都怪太子妃娘娘,若不是太子妃娘娘強行把小姐弄到宮裡來,小姐豈會這般狼狽。若是沒有這一茬,小姐說不準現在還是哪個阿哥或者親王的福晉呢。偏偏,偏偏這一切都讓太子妃娘娘給毀掉了。”
早已經哭的沒了淚水的瓜爾佳明玉,此時卻是靜的可怕。
見她這副樣子,紫鳶急了:“小姐,您說,太子妃那麼心思陰狠,生了這麼大的事兒,她會不會對小姐您下手呢?不管是為了她的臉面,還是石家的名譽,她會不會……”
提及這樣的可能性,紫鳶覺著後背涼颼颼的,��幕擰�
瓜爾佳明玉就這樣像是個木頭人似得被紫鳶服侍著,卻在這時太子妃身邊的宮女如雲過來了。
說是太子妃娘娘讓瓜爾佳明玉過去一趟。
“小姐,小姐。這可怎麼辦?”
和紫鳶的急促不同,瓜爾佳明玉卻是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甚至還讓紫鳶幫她找了一身很漂亮的旗裝。
當一切都裝扮妥當之後,瓜爾佳明玉卻在袖子裡藏了一枚簪子。
“小姐,您這是?”
瓜爾佳明玉微微蹙眉,看著紫鳶,道:“紫鳶,真的對不起,若是我能夠預料到有這一天的話,是絕對不會讓你入宮來的。”
紫鳶聽著這話,再也抑制不住的落下了淚水:“不,小姐,若是當年沒有小姐,奴婢早就被餓死了。”
聞著這話,瓜爾佳氏淺淺的笑了笑,轉身隨著如雲往太子妃那邊去了。
瓜爾佳明玉才剛剛踏進寢殿,迎面一個耳光便打在了她的臉上。
瓜爾佳明玉似是絲毫都感受不到臉上的疼痛,只是嘲諷的看著瓜爾佳氏。
見她這副樣子,瓜爾佳氏真的是氣死了,彷彿瓜爾佳明玉就是一個恥/辱的代名詞。
好一會兒之後,瓜爾佳氏才緩緩的坐在椅子上,輕輕道:“這事兒鬧到這樣的地步,若不早點兒解決,非要弄得人盡皆知不可。”
話都說到這兒了,瓜爾佳明玉如何不知道她動了什麼心思:“長姐這是要賜死明玉嗎?”
聽她這麼說,瓜爾佳氏也有幾分的動容:“你我二人,這麼多年受了家族的庇佑,如果不是到了萬不得已,長姐也不會這麼殘忍。”
這話落在瓜爾佳明玉耳中,似乎瓜爾佳氏比她還委屈多少似得。
瞧,能不要臉到這地步,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呢。
瓜爾佳明玉心裡冷笑起來,在別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猛地站起身便撲到了瓜爾佳氏的身上。
下一瞬,瓜爾佳氏啊的一聲,右臉頰一陣刺痛,一道四厘米左右的傷痕便出現在了臉上,駭人的慌。
寶枝也愣在那裡了,在瓜爾佳氏的尖叫聲中,她好一會人才恍惚過來,慌慌張張的讓外面的人去請太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