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藥本來成為‘著火的藥’,是屬於藥類的,《本草綱目》中也有提到火、藥是可以治療瘡癬、殺蟲,闢溼氣、瘟疫的。”
蘇博遠說道:“我也看到過,而且說當時的火把人的臉和手都燒壞了,房子也燒著了,所以書中告誡了煉丹的人要注意防止這類事情的發生。”
姜啟晟接著說道:“所以這個炸字,是因為這個東西會爆炸嗎?那麼根據其它書中的描述,這個還真的很危險。”
蘇明珠點了點頭:“不過具體是什麼藥問劉姑娘了。”
除了這個配方以外,還寫了別的和畫了許多讓人看不懂的畫。
白芷然看了一眼那上面的圖,好像是用炭筆畫的:“這是畫的人嗎?這個圓是頭,這個是身體,這四條線是四肢?”
蘇明珠也是滿臉嫌棄:“頭上多了兩道的是女人?光禿禿的圓是男的?”
蘇博遠捂著眼睛說道:“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姜啟晟看了半天說道:“所以這上面到底畫的是什麼?”
正好丫環端了茶點過來,幾個人暫時放下這些,梳洗了以後一邊吃一邊思考了起來,蘇明珠咬著一塊綠豆糕,嚥下去後說道:“這個是不是代表姜啟晟?”
姜啟晟也看過去,蘇明珠指的是一個被畫了個帽子的小人,這個小人是所有中畫的最認真的。
蘇博遠也看了眼,對著蘇明珠說道:“她是暗示自己要給你戴綠帽子嗎?”
蘇明珠又吃了一塊,才不在意地說道:“憑她嗎?”
蘇博遠見妹妹吃的香,也拿了塊吃了起來。
姜啟晟也被逗笑了。
白芷然倒是說道:“很有這個可能,畢竟她這麼急著就去找姜啟晟,想來是因為在她知道的所有事情中,姜啟晟是最特殊的,所以這些小人中最不一樣的就是姜啟晟了。”
蘇明珠也是這樣想的,她不過是把自己換成了劉姑娘的位置來思考。
白芷然看著這一切,說道:“我倒是覺得,我們可能低估了她,她不是沒有計劃,只不過……她過不了苦日子。”
蘇明珠一想也就明白過來,這位姑娘怕是自以為很瞭解姜啟晟的,設計了一個很能引起姜啟晟好感的樣子給自己,而且提前把自己知道的東西記下來。
先引起姜啟晟好感以後,再一步步展現自己的本事和能給姜啟晟提供的幫助,從而佔據講起身心中的地位。
蘇明珠說道:“她的字雖然不太好看,寫的也缺了筆畫,可是認字,怕是家世也不普通。”
畢竟普通人家的姑娘是不可能認字的,就連莊子裡的人,除了管事的女兒略微認識幾個字外,旁人都是不識字的。
蘇博遠點了點頭:“而且配方也不是誰都知道的,很多地方的配方都是傳子不傳女,這個……我倒是覺得直接交給工部比較好。”
“不行。”
姜啟晟和蘇明珠同時說道。
蘇博遠愣住了看向了妹妹和妹夫,問道:“怎麼了?”
蘇明珠嘆了口氣說道:“哥,我知道你是為了整個雍朝好,但是我們要考慮,這件事絕對不能和武平侯府扯上關係,書中的記載,火、藥已經夠危險了,那麼這個炸、藥呢?萬一威力很大的話,當今會怎麼想?”
蘇博遠神色一變,也反應過來了,肯定會猜疑到武平侯府,這樣的秘方武平侯府也知道。
姜啟晟說道:“這個配方其實並不難,只是對煉丹沒有用而且危險,所以被人忽略了,就連我們在這之前也是不知道的,現在主要是問清楚這個炸、藥的效果,然後再決定,就算最後要送上去,也要安排妥當,不能讓旁人知道這和武平侯府有關係,更甚者……劉木匠一家最好都遠離京城。”
劉姑娘如何,姜啟晟卻沒有說,想來最後武平侯會有決斷的,武平侯並不是心慈手軟的人。
蘇明珠微微垂眸說道:“太子那邊也不能讓他知道。”
蘇博遠欲言又止。
白芷然小聲說道:“雖然太子是表哥,可是他先是太子和……最後才是表哥,四皇子還是他親弟弟呢。”
坐在皇位上,別說表兄弟了,就連親兄弟都能下的去手。
蘇博遠嘆了口氣,整個人趴在桌子上說道:“我知道的,又不傻。”
幾個人都沒有對他這句話做出反應。
姜啟晟給蘇博遠倒了杯茶放到他面前:“現在想什麼都是沒用的,先知道這個炸、藥的用處還有這些圖的意思比較好。”
蘇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