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起來。
姜啟晟也看出眼前的人都是聽命行事的,倒是沒有多說什麼。
馬車饒了很久才停了下來,姜啟晟就被帶進了一個宅子。
姜啟晟直接被帶進了花園,也不知道這家人怎麼想的,花園的掛著一層層白紗,風吹過的時候,這些白紗飄動,裡面傳來了琴聲還有淡淡的香味。
帶他來的下人已經離開了,此時是四個丫環引著他往裡面走,說是引著也不準確,倒更像是……讓他不得不往裡面走。
白紗包圍著的中間是一個涼亭,一個穿著白色衣裙的姑娘正在裡面彈琴,身邊擺著幾個博山爐,那香味正是從這裡傳來的,而且不知道怎麼弄的,倒是使得彈琴的姑娘周圍煙霧繚繞的。
當姜啟晟停下腳步的時候。
白色衣裙的姑娘正好停了下來,抬頭看向了姜啟晟,像是終於等到了人一般,站起身繞過石桌走到了姜啟晟的面前,盈盈一拜:“姜公子。”
姜啟晟往後退了幾步:“……”
說實話,白色衣裙的姑娘很有想法,就連身上的衣服都是特意做的,那層層疊疊的白紗,挽著披帛,那披帛很長拖在地上,可是姜啟晟很想問問這位姑娘是不是在守孝,這樣的白……實在是有些不吉利,而且他是真的欣賞不來的。
白色衣裙的姑娘聲音很輕,就好像風一吹就能吹散:“這般請姜公子前來,實屬無奈。”
姜啟晟開口道:“男女授受不親,我已定親,請姑娘自重才是。”
白色衣裙的姑娘說道:“姜公子才華橫溢,有大好的前途,小女子實在不忍看著公子被人連累蹉跎了……”
話還沒有說完,外面就傳來了嘈雜的聲音,還有人呼救的聲音。
姜啟晟心中鬆了口氣,他剛才願意和這位姑娘說這麼多話,也是因為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畢竟是別人的地盤,他也怕萬一這姑娘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
白色衣裙的姑娘臉色變了:“不可能,我特意讓人多饒了幾圈,而且這是……”
姜啟晟倒是要感謝這位姑娘多繞的幾圈,如果不是多繞的幾圈,怕是武平侯府的人也不會這麼快找上門,只是這些話他是不會說的。
白色衣裙的姑娘看向姜啟晟:“姜公子,我是真心為了你好,我一直以來都在默默的照顧你,想讓你明白我的心意,武平侯府的……”
“武平侯府怎麼了?”
說話的是正從外面走來的蘇明珠。
聽見蘇明珠的聲音,姜啟晟都愣了下,他沒想到先一步找來的竟然是自己的未婚妻。
蘇明珠和姜啟晟被這一層層的白紗隔著,蘇明珠有些不耐說道:“撕了。”
也不用山楂和冬棗,蘇明珠帶來的侍衛已經上前把這些白紗都撕掉扔在了地上,蘇明珠踩著地上的白紗走了進來,看了眼姜啟晟,這才把目光移到了白色衣裙的姑娘身上,看著她的打扮,又看了下週圍的佈置,蘇明珠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這大白天的,你裝神弄鬼?你爹沒有揍死你?”
這掛著滿院子白紗,一身白裙的,簡直和守孝一樣,而且是重孝。
白色紗裙的姑娘明顯不認識蘇明珠,說道:“你是誰,你這樣是私闖民宅,我要告官的。”
姜啟晟已經走向了蘇明珠,白色紗裙的姑娘直接上前要抓姜啟晟的胳膊,姜啟晟避開了。
山楂要氣壞了,指著人罵道:“你怎麼這麼不知廉恥?”
等姜啟晟走了過來,蘇明珠這才上前一步:“你搶了人家未婚夫,就不打聽一下嗎?”
山楂已經讓侍衛出去守著了。
能被帶過來的都是武平侯的親信,他們……是知道自家姑娘的殺傷力的,確定了周圍沒有隱藏的人,又評估了一下那個一身白的姑娘,這才直接拎著院中的侍女離開,還順手把人嘴給堵上了。
其實見那些侍衛都出去,白衣姑娘反而鬆了口氣,看向嬌嬌弱弱的蘇明珠,說道:“你是武平侯的嫡女?”
蘇明珠卻沒有搭理的意思,而是看著姜啟晟問道:“你要不要出去等等我?”
姜啟晟猶豫了下說道:“我留下吧。”
這個一身白的姑娘看起來有些不正常,萬一發瘋傷了自己未婚妻怎麼辦,畢竟未婚妻看起來那樣的柔弱,就算帶著兩個丫環也覺得不夠安全。
蘇明珠見姜啟晟這樣說,也就沒有再勸,而是走向了白衣姑娘。
姜啟晟想要攔,就看見蘇明珠的兩個丫環一臉同情的看著對方,而且一點擔心的樣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