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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她一步走錯,率先投靠了太子。如此一來,即便她再有才華謀略,也不可能被新皇看中。畢竟,每一個帝王的猜疑心都是最重的。她可不想投鼠忌器,到時候成為別人的墊腳石,處之而後快。
所以,她只能再賭一把,硬著頭皮回到廢太子的身邊。想著若是成功奪回皇位,她起碼還能效仿那些穿越者先烈們,隱藏自己的性別,弄個大官做做,起碼也不會浪費了作為一個現代人的聰明才智。
可面對一個陰晴不定的主子,也是有風險的。一句話說的不對,就可能引來殺身之禍。這萬惡的舊社會!她忍不住再一次在心裡咒罵著。
看著女子順服的跪趴在地上,男子心裡的疙瘩似乎小了不少。等到一盞茶都飲盡了,他才給了個恩典,讓她起了身。“如此,本宮就給你這個機會。本宮聽聞你與相府的嫡孫小姐交好,不如,你也將她給說服了,讓她甘願做我的棋子,如何?”
女子略顯驚愕的抬頭,露出那張與裴瑾又幾分神似的臉蛋兒,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殿下,這…”
“怎麼,裴姈,你不是挺有能來的麼,連這點兒小事都辦不到嗎?”庸王的臉色頓時沉如黑鐵。
裴姈的心一緊,衣袖下的手不由得握緊。“是,屬下一定竭盡全力。只是,我那位三姐姐看似溫順,實則是個極有城府的,就怕她…”
“你放心,本宮沒有完全的把握,也不敢讓你去冒這個險。”近日來京城裡都在傳,說是皇上親自賜婚,將相府嫡孫小姐嫁入了功勳世家鎮北侯府的四公子。當然,這個訊息也傳到了庸王府。
鎮北侯府的那些陳年往事,他也是有所耳聞的。所以在見到裴姈的時候,腦子裡才忽然閃現出這個念頭。盧少棠可是時常跟在趙永岑身邊轉的,雖然沒什麼大的本事,但對趙永岑卻是忠心耿耿。若是控制了裴瑾,那就等於控制了盧少棠。將來,興許這一顆棋子還能派上大用場。
裴姈有些不解的抬眸,卻見庸王笑得一臉陰險,不由嚇了一跳,忙低下頭去,乖乖的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走到書案的一側,從一個方形的盒子裡拿出一個小瓷瓶來,庸王才繼續說道:“這是一種叫做幽夢的秘藥,找個機會下到裴瑾的茶水裡,我保證她對你言聽計從。”
裴姈接過那個瓷瓶子,心中的震動還真是不小。
古代的醫藥技術都這麼發達了麼?只要下一點點藥,就能讓人言聽計從。既然這藥這麼厲害,那為何不直接給皇帝下藥,然後讓他主動禪位,豈不是更省事?當然,這個疑問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問出口的。
“是,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
“以後沒事,不要再來王府。有任何的訊息,去芙蓉閣留個口訊兒,自然會有人去找你。”不愧是心思縝密的陰謀家,連細節都想得通透。
裴姈抿了抿嘴,卻不敢違背主子的意思,低下頭去應了。
裴姈剛離開不久,裴婉那邊就接到了訊息。“哦?你說有一個男子裝扮的女子曾經出入過王爺的書房?”
丫鬟低著頭,不敢直視這位王爺摯愛的雙眼。“是,奴婢剛才路過前院,聽那守門的小廝說的。”
書房重地,裴婉這個王府裡最為得寵的女人都不得擅入。沒想到那個賤胚居然暢通無阻的進去了,出來時還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當真是對她赤果果的挑釁啊。
“豈有此理!沒想到她居然還活著。早知今日,就該找人弄死她。”裴婉面部扭曲著,額上的青筋暴起,看起來有些可怖。
“娘娘息怒啊,身子要緊。”丫鬟嚇得跪了下去,忙不迭的磕著頭。誰不知道主子如今最寵的就是這位側妃娘娘,若是她肚子裡的小主子有個什麼差錯,整個院子裡下人們的腦袋都不夠砍啊。
裴婉臉色鐵青,眉眼也愈發的冷凝。“息怒?都有人騎到本妃的頭上來了,你叫本妃息怒?!”
“奴婢該死,奴婢說錯了話,娘娘饒命…”丫鬟嚇得不住磕頭,急的直掉淚。
原先還是昭儀的時候,裴婉在人前總是一副溫婉可親的模樣,對下人們也極少疾言厲色,不知道多少小姐妹羨煞了她們這些在暢園服侍的,說有這樣一個溫和的主子,是莫大的福氣。可自從大丫鬟碧兒慘死之後,娘娘的性子就愈發的捉摸不定了。時常動不動就大發雷霆,甚至還想出各種折磨人的法子來懲罰她們這些下人,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慄。
聽說原先一直踩在娘娘頭上的蔣側妃和劉庶妃,因為一句話不當得罪了婉側妃,便被拉出去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