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
看著盧少棠那愜意的模樣,趙永岑忽然有了主意。“少棠可願意替我走一趟?”
“為什麼又是我?殿下想必也知道我母親的脾氣,若是讓她知道我又要離京,不掀了侯府的房子才怪!”盧少棠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說道。
趙永岑見他這般神色,嘴角就抑制不住的上揚。若論這世上有誰能夠製得了盧少棠這匹脫韁的野馬,估計只有那位先侯夫人了。
“盧夫人近來可好?”
盧少棠捋了捋肩上的墨髮,嘆道:“她老人家中氣十足,一頓能吃上兩碗飯,簡直好得不得了!”
“你放心,盧夫人那裡,我會替你去說情的。”碩王沒有太糾結這個問題,繼續埋頭在奏摺裡了。
盧少棠則心不甘情不願的站起身來,拍掉身上的花生殼兒,道:“那殿下可記住了,你又欠了我一個人情哦!唉…又要出門風吹日曬了,真是的…”
碩王哂笑了笑,視線再次落回堆積如山的奏摺上。“早去早回。”
“我就是這勞苦命啊…”盧少棠嘴上抱怨著,但是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王麟遣了馬出來,便看見主子笑得一臉的燦爛如花,便知道他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每每他露出這樣的神情時,就意味著某個人正被算計著。
“王麟,出發!”盧少棠跨上寶馬良駒,整個人意氣風發。
主僕二人策馬離去,身後卻傳來盧夫人楊氏的陣陣咆哮聲。“臭小子,敢騙你老孃!你給我等著…”
蒲州裴府
“再有十幾日,就要去京城了,東西可都收拾妥當了?”裴瑾坐在樹蔭下的搖搖椅裡,不知道多舒服自在。
侍畫吩咐丫鬟將最後一個箱子清理完,回過身來答道:“嗯…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該換成銀錢的也都拿去換了,小姐就放心吧。”
“你辦事,我自然再放心不過了。”裴瑾攤開手掌心,怔怔的看著手心裡那綻放著七彩光芒的珠子。
侍畫端著一壺清心茶過來,臉上閃過一絲奇異的光彩卻不動聲色的掩飾了過去。“小姐寄放在一品香的東西,可要一同帶回京城?”
裴瑾愣了愣,這才想起還有這檔子事兒。“能換成銀票的就先換成銀票,京城裡要什麼稀罕物件兒沒有。”
“是,那我便叫一品香的掌櫃兌換了等值的銀票,存入滙豐票號。小姐以後用得著的時候,憑著信物去京城的滙豐票號支取便好。”
裴瑾有些驚訝,卻也覺得這是較為妥當的法子。畢竟,帶著幾口大箱子上路,的確是挺不方便的。此去京城遙遙數千裡,若是遇上劫匪什麼的,豈不是得不償失?
不過提到信物,裴瑾便有些茫然了。“什麼信物?”
“不就是小姐手上的這顆珠子麼!”侍畫淺淺的掀起嘴角,好意的提醒道。
裴瑾將手裡的珠子對著陽光照了照,心裡的疑惑更深了。雖然這顆珠子看起來價值不菲,但她沒料到它竟然還有這樣的作用。
“小姐可別小瞧了這個珠子哦…它可是可以號令整個幽冥門的信物呢。有了它,不但可以調動幽冥門遍佈天下的門徒,還能作為幽冥門名下的錢莊酒樓賭坊的信物,可隨意支取銀錢。”
裴瑾美眸睜得老大,一張小嘴都要合不上了。感情這是額度無上限的貴賓級vip卡啊!真是賺大發了!
“原來這個真的是無價之寶…那可得好好保管…”裴瑾將珠子放回貼身的荷包裡,拉緊了荷包邊緣的繫繩。
侍畫被自家小姐的表情給逗樂了,忍不住掩口輕笑。
侍書走進院子的時候,剛好聽見侍畫掩不住的笑聲。“小姐…好訊息哦…”
裴瑾坐起身來,接過侍畫端上來的茶水,淺淺的抿了一口。“說來聽聽…”
“少主飛鴿傳書過來,說是要親自來蒲州城護送小姐回京呢…”侍書臉上的笑意燦爛而明亮,眉眼都眯成了一條縫。
這是好訊息麼?裴瑾嘴裡的一口茶水差點兒沒噴了出來。
被茶水嗆到的裴瑾,咳嗽的臉都紅了。
侍畫瞪了侍書一眼,道:“你也小聲些…沒的被人聽了去,徒惹麻煩…”
侍書吐了吐舌頭,忙上前幫著裴瑾撫背順氣。“小姐莫怪…都怪我這急性子,讓小姐受苦了…”
裴瑾揮了揮手,好半晌才能勉強開口。“看來,以後聽你彙報訊息的時候,絕對要遠離湯湯水水!”
侍書憨厚的笑了笑,直率而可愛。
“你說…你家少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