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月兒挑眉,看著程曉渡,“那就是說,你沒有忽略?”
“當然,我什麼都知道,但是我不想告訴你,你只要開心做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來解決。”程曉渡的回答理所當然。
江月兒無語。
程曉渡對她很好。很溫柔,可同樣也很霸道。
因為他不想讓她干涉的事情,總會不經意間就讓她放棄。
“皎皎。這個林瀟兒,你最好少接觸,她對你並非真心真意。”程曉渡道。
江月兒忽閃忽閃的眨了眨眼,點頭應道:“我知道了。”
程曉渡一愣,奇怪的道:“你就不問我為什麼?”
“總之你不會害我,而且我也沒什麼你能圖謀的。”江月兒笑道。
程曉渡失笑。
江月兒看著不遠處的林瀟兒。心裡很失望。
本以為林瀟兒是個天真爛漫不長腦子的天真女孩兒,現在看來。是她想多了。
沒準凌文都是她勾引的。
想到她看好的人,居然是這種下作無恥的人,她覺得心裡膈應的慌。
江月兒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冤枉了她。
現在回想,她跟程曉渡和凌文他們兩一起的時候,雖然他們膩歪,可幾乎每次都是林瀟兒將話題挑起的。
這個林瀟兒……
江月兒苦笑,也是,這世上哪裡有那麼單純的人?
現代的那些人都是新新人類,林瀟兒還特別像太妹,只是以前江月兒忽略了這一點罷了。
回頭想想,林瀟兒露出的破綻其實數不勝數。
也許,她不必再往這人身上投注太多的心思。
“濟明,有必要的話,最好嚴密盯著林瀟兒,我懷疑她會跟白氏聯絡。”江月兒想了想,還是把這話說了出來。
林瀟兒不是好人,而且極其擅長偽裝,凌文應該是有所察覺的,只不過凌文被坑的太深了。
如果江月兒沒有猜錯,林瀟兒是凌文第一個女人。
男人一般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有很特殊的心理,難以忘記。
林瀟兒只怕就是抓住了這一點,給凌文下套……
江月兒就想了一會兒,就覺得腦門痛了起來。
這些陰謀詭計,果然她還是不擅長啊。
“不是北風庭,是文柏自己私下帶著手下的人帶我回家的,也是文柏猜到了朝廷的人會對我爹下毒手,所以才會暗中的保護我們一家。”
而那邊顏如憶也開始臉色微紅的解釋,一臉的羞怯。
“右護法,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謝謝你保護瞭如憶。當初她與我結緣,卻因我而落在了谷槐的手裡,凌文帶我離開,如憶卻在谷槐的手裡受盡苦楚,我一直都很擔心她會出意外,謝謝你這些日子以來一直照顧她。”
這話林瀟兒說的極其誠懇,但對林瀟兒有了很深意見的江月兒卻感覺像吞了蒼蠅一樣噁心。
誰要你代表道謝了?真是自戀過了頭。
孤文柏看著真誠感謝他的林瀟兒,眸子裡的情緒五味雜陳,撇過頭避開林瀟兒真誠的目光,孤文柏的態度不可謂不冷漠:“你不必謝我,如憶是我的妻子,我護著她是理所應當。”
“什麼?!”
林瀟兒驚呼,意外的看著顏如憶和孤文柏,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你們……如憶什麼時候成親了?”
孤文柏淡淡的看了林瀟兒一眼,說道:“就在一個月前,你在凌波宮閉關修煉,我也不想看見你,自然也不會告訴你。”
“文柏!”
顏如憶忽的惱然的瞪了孤文柏一眼,語氣極為不滿,見顏如憶瞪自己,孤文柏才抿抿唇,有些不情願的閉嘴了。
林瀟兒早就感覺到孤文柏對她的厭惡,苦笑了一聲,說道:“孤文柏,你是為了北風庭才遷怒於我吧?”
孤文柏冷笑一聲:“既然知道,何必多問?”
顏如憶有些著急孤文柏和林瀟兒之間的矛盾,但是一個是她欣賞的知己,另一個是她的丈夫,她夾在之間,實在不好說什麼,按理說,她應該幫孤文柏,可是要她幫著孤文柏對林瀟兒冷言冷語,她還真是做不到。
“我並不覺得我做錯了什麼,愛本來就不是付出多少就能收到多少回報。”林瀟兒淡然的與孤文柏對視著,氣勢絲毫不落下風。
孤文柏嗤笑,看著林瀟兒的目光帶著毫不掩飾的鄙夷:“你裝什麼?別以為所有的男人都會圍著你團團轉,也別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