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炸,前後包抄,珒兵敗相一露,用不了多久珒人就會敗退。她之所以默默潛伏在這裡,就是怕完顏修再次退守,會逮不住那廝。
可堅持了這麼久,她對那個混賬又有了新的衡量。
完顏修的威名,確實要出來的,有些真本事。
“看來只能使用殺手鐧了!”
在宋驁狐疑的目光注視中,墨九偷偷在坡地的一棵樹下刨出來一個包袱——裡面裝著兩套珒兵甲冑,還有幾顆千人敵。
催促宋驁再次換了衣裳,她又把兩顆“千人敵”塞入宋驁的手上,小聲道:“聽說小王爺會說珒國話,接下來的事兒,就得拜託你了。”
宋驁有些奇怪,不時看著身上的衣服。
“這衣服……你早就準備好了?”
“那是,九爺做事,何事出過岔子,我說要完顏修,就必須要了他。”見宋驁依舊不解,墨九嚴肅臉,解釋道:“我昨日從甬道過來,在這裡準備好了東西,就等著你來,擒賊先擒王了。”
宋驁“唔”一聲,對這個婦人又驚又怕。
“幸好你想對付的人不是我。”
“我對你……沒興趣!騷包一個。”
“那你對完顏修有興趣?”
墨九眯眯眼,“好像有點。”
“你不怕長淵吃味兒?”
“奇怪!他吃什麼味兒?”墨九觀察著兩軍狀態,又遠遠看一眼珒兵的觀察哨,朝宋驁努了努嘴巴,兩個人就從斜坡下方繞了過去,速度極快地穿過珒兵陣營。
“你兩個做什麼的?鬼鬼祟祟。”有珒兵低喝。
宋驁果然說得一口流行的珒國話,“我倆剛才尿急,外頭撒了泡尿。”
那珒兵上下打量他,“哪個營的?”
宋驁雖是一個閒散王爺,卻也並非什麼都不懂的傻子,墨九來時已經與他交代過了,他回答起來,也算應對自如,“兄弟,我們是派往南岸的斥侯,有緊要軍務稟報王爺。”
那珒兵對他們陌生的面孔,有些生疑。
“有什麼事就在這說,我自當稟報阿息保將軍。”
宋驁與墨九互望一眼,笑道:“煩請告訴王爺,在北岸灘頭二里外,有一個地下甬道,可直通南岸。這次突襲的南榮兵,便是從甬道過來的。這會子甬道被南榮兵關閉,無人看守,我們或可有所作為……”
那珒兵大驚,“竟有這等事?你們在這等著。”
有了這樣的訊息,那人自然不敢怠慢,迅速前往稟報。
這個時候,兩軍對壘的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