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一跳,“姑娘……你為什麼要自殺?蕭使君又為什麼怕你自殺?”
墨九瞪她,“這事兒,你們年輕人不懂!”
玫兒“哦”一聲,問沈心悅,“你懂了嘛?”
沈心悅點頭,“懂啊!小九嘛,一年不鬧幾次自殺,就不是小九了。玫兒你不曉得,以前在盱眙,我們倆沒事就玩自殺……有一回,還差點把人家的房子點著了。”
玫兒猛地瞪大眼睛,“可是江邊上那家茅草屋?”
沈心悅猛點頭,“你咋曉得?”
玫兒:“我也是盱眙人。”
沈心悅:“莫不是你家吧?”
玫兒很無力:“……是。”
沈心悅閉上嘴巴,一副“當我沒說過”的樣子,扭開頭看旁處,墨九趁機岔開話,“心悅,你說那個胡郎中,在哪裡坐館?”
“就前面。”沈心悅指著一個揚了一張“醫”字布幡的醫館,扯了扯墨九的衣袖,“濟生堂的胡郎中,在臨安城很有名的,可小九,你是哪裡不舒服?”
墨九嘿嘿一笑,“大姨媽。”
沈心悅輕啊一聲,“啥?”
看她不懂,多少懂一些的玫兒嘰嘰直笑,墨九卻不與她解釋,往大開的醫館大門走過去。
這時,一直搖頭擺尾在她背後的旺財,突地撲上來,兩隻前爪抱住她的腿,咬住她的裙襬就往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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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吃了那治咳嗽和感冒藥有點不對勁,神經發麻……手都是麻的,僵的。
啊啊啊,妹子們快祝我快快好起來,多多碼字。麼麼噠,愛你們。
坑深087米 他不行
在墨九心裡,旺財是一隻神犬。不僅粗通人言,還格外敏銳機靈,曾經幫著蕭六郎幹過許多見不得人的事兒,比如她第一次逃婚被找回去,旺財就功不可沒。所以旺財這麼拼命地扯她褲腿,她當即停了下來。
她蹲下身拍了拍狗腦袋,示意旺財松嘴,“怎麼了,財哥?”
旺財虎視眈眈看一眼濟生堂的大門,仰著腦袋朝她:“汪!”
墨九也回頭望一眼,卻不太明白,“那裡有什麼問題?”
旺財舔舔嘴巴,坐在她面前,“汪!”
再聰明的狗也是狗,與人不好語言交流。
墨九考慮一瞬,摸摸旺財的狗臉,“這樣好了,如果你是不想讓我進去,你就打個滾兒。”
旺財到底能聽懂多少人言,她並不太清楚,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