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腳上的傷。
這時,蕭乾往下一按,腫脹的地方就凹了下去。
墨九驚叫一聲,“嘶”地道:“輕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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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姐姐家裡,網路超級差,一直上不來,用手機個人熱點,試好點,終於傳上文了。
錯別字二錦另行修改,見大家見諒,春節期間,一切愉快。
二錦喜歡這樣與你們共度的一個春節。除夕了……看文的妹子都順順利利,吉詳安康。
坑深078米 對質(除夕樂,新春好)
墨九的腳剛被橫樑砸到的時候,痛得麻木了,便沒有那樣強烈的感受。但昨日蕭乾給她塗抹過活血化淤的藥膏,又替她揉通了經脈,這會兒腳背上又痛又腫,樣子比昨日還要醜陋,淤青得觸目驚心,實在見不得人。
她別開眼,不忍直視。可蕭乾確是一個合格的醫者,估摸著在他的眼睛裡,她根本就是一個沒有性別的患者,不管她的腳醜不醜,也不管她痛不痛,他手指重重觸上淤腫處就開揉。重、快、狠、穩,根本沒有把她當成一個細皮嫩肉的大姑娘,幾次揉捏下來,墨九覺得腳快廢了,淚水都差一點痛出來。
“輕點!蕭六郎,你輕點。”她一把拽住蕭乾的胳膊,露出可憐又嚴肅的表情,然後指了指腳背,“這是肉,這是一塊受傷的肉。它會痛的。”
“不揉開,好不了!”他惜字如金,簡單說完又挪開她的手。
“啊……喂!”墨九急眼了,又去抓他。可他手腕很硬,力氣也很大,不管她怎麼扳,怎麼抽,怎麼掐,他掌控著她疼痛的腳,照常做他的按捏,一雙冷眼默然地看著墨九蜷縮在稻草堆裡,緊咬下唇,痛得幾乎抽搐。
“蕭六郎,你這人能不能有愛心吶?”墨九呦呦叫。
蕭乾不為所動,只臉色陰沉,“怎嬌氣成這樣?!”
這是矯氣嗎?但凡一個痛覺神經正常的人都受不了吧?
墨九見他越發下狠手,再次推他。他的手很溫暖,那觸感讓她改了主意,將推改成了輕撫。帶著一種惡作劇的心理,她慢慢撫著他的手,扭動著不盈一握的細腰,將一截白生生的小腿在他面前晃來晃去,嘴裡的“啊”聲放柔、放鬆,慢慢地,就變成了一種似媚似浪的嚶嚀。
“六郎,好痛,受不了!”
看他眉頭皺起,她細想一下,怕火候不夠,又在後頭加上一句:“人家受不了了吶……六郎!”
這個嗲聲兒,害她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可到底有沒有用,她卻不曉得。曾經她聽人說過,男人大多都愛嬌柔女子,可觸發大男子的保護欲,可她平常像個女漢子似的,估計讓他對她的性別產生了模糊,這才對她下這般重的狠手,所以,她竭盡所能的散發著女性魅力,卻不知這樣的聲音落到一個正常男子的耳朵裡,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折磨。
“啊……六郎……痛。”
“閉嘴!”蕭乾面色清涼依舊,音色卻有些沙啞,“老實點!”
“哦?”墨九立馬正經了,“嘶”聲道:“你輕點,我就老實點。”
“好。”他簡潔的說完,手卻重重按下去,痛得墨九雙眼一瞪,幾乎窒息。
“蕭六郎——”她拖曳著長聲,見鬼似的看著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這貨不僅不受她的“要挾”,還變本加厲摁得更重,以至於在這樣疼痛的狀態下,她想做嬌聲軟語都不行了。咬著牙,看他魔鬼似的搓揉,她腦袋擺動幾下,拼命扯住他的手,“輕點,輕點……啊,蕭六郎你輕點,再這樣捏,信不信我宰了你!”
蕭乾不理會她,每多說一個“輕點”,他手腳就重一分。
墨九額頭上的汗水,滴落了下來,“蕭六郎,你誠心的是不是?”
蕭乾眉頭緊皺,頭也不抬,“你多耽擱一時,就越痛一分。”
墨九咬牙,“我從來沒有見哪個大夫是這樣揉捏的,你這是謀殺,不是治療。”
蕭乾凝神聽她,淡淡道:“為你好。”
這般說著,他又是狠狠一按,力道用得似乎比前面更大,墨九敢用腦袋擔保這廝在故意整他,可又不得不受他的折騰,痛得齜牙咧嘴,顧不得女性“魅力”了,仰天長嘯罵人,“啊!我謝謝你了,蕭六郎,回頭記得替我問候你們家十八代祖宗……啊……啊……”
“啊!啊……”
牢室裡殺豬一般的叫喚。
可獄卒們遠遠的站著,都沒有過來。
從尖叫到曖昧,從曖昧又轉成尖叫,他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