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親自選中的伴侶,真正的,註定要攜手共度一生的伴侶。
重新回到王帳裡的巴木銳爾還真有幾分恍若隔世一般的感覺,他看著面前熟悉的一切,幾乎是用一種發自肺腑的聲音說道:“拾娘,有那麼一時片刻,我真的很害怕自己一輩子都沒辦法回到這裡來了!要知道,這裡的所有擺設都留存著你身上的迷人香氣……我即便是稍稍一嗅都有可能因此而徹底發狂……”
他一面說一面把自己的愛人用力攬入了自己還有些虛弱的懷抱中,撩起她有些凌亂的髮絲,去親吻她雪白的如同羊脂暖玉一樣的修長脖頸。
陸拾遺儘管被他吻得意亂情迷,但卻毅然決然的婉拒了他的求歡。
“拾娘!”巴木銳爾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的蹭了蹭陸拾遺的臉頰,一雙湛藍的彷彿天空一樣的眸子裡彷彿隨時都可能淌下傷心的熱淚來。
陸拾遺眼裡閃過一抹無奈的神采,她安撫性的在他好看的嘴唇上輕啄了兩口,“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邋遢了?你忘了剛才我們在地板上又滾又爬的事了?就算是當真要做點什麼,也得等好好梳洗再說吧,而且,”陸拾遺眸光陡然一銳,“我可不認為你有那麼大的力道,居然厲害到連那樣大的一個鐵籠子都能夠赤手空拳的掰開它!”
盡情領教了一把劫後餘生滋味的巴木銳爾王在聽了陸拾遺的這一番話後,臉上的表情忍不住的就是微微一變。
“究竟是誰有那個熊心豹子膽,敢對我們下手?”很清楚鐵籠破了將給他們帶來怎樣可怕噩耗的巴木銳爾王眼神凜冽森寒的簡直要殺人。
陸拾遺一邊從袖袋裡摸出趁亂帶回來的半截鐵棍,一邊認真端詳著它,用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聲音,說道:“這也正是我此刻迫切想要知道的。”
普魯臺臺兒眼神空洞的在母親和弟弟妹妹的哭嚎聲中,看著自己的阿父被王帳勇士們用牛筋繩捆出了他們家的帳篷。
他的後背控制不住的滲著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的腦子裡也在反反覆覆的重複著今日在鐵匠鋪前某人有口無心所說出的來的那一句:肯定是鐵籠子出了問題。
肯定是鐵籠子出了問題。
普魯臺臺兒反覆咀嚼著這句話。
鐵籠子怎麼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