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掌門傳給錢暖的通訊玉簡上記載的。
錢暖一邊拆陣法,一邊低聲詛咒著外面那對正在偷情的男女。‘要不是你們在陣法附近親熱,我早就讓小芽一口咬掉陣法中心了,哪會像現在這樣,因為無聊而辛苦地一步步拆陣法。狗男女,趕緊走!’
就在錢暖默默地詛咒著“蘇白衣不舉”的同時,兔爺也在偷偷詛咒這對男女。不同於錢暖那種沒有實質性殺傷力的詛咒,兔爺的詛咒可是實打實會實現的。
第59章 不舉了的蘇白衣
兔爺咬破了前腳爪子,蘸著血;在玉符上畫著亂七八糟誰也不認識的東西;一邊畫一邊唸叨著“不舉”、“氣運降級”之類的古怪話語。
看著彷彿抽筋了似的兔爺,錢暖停下了手裡破陣的動作;悄悄傳聲給兔爺,‘兔小胖;你咋了?’
兔爺也不搭理錢暖;繼續跟跳大神一樣,用著兔子的身體,扭曲出各種各樣奇葩的,正常兔子完全無法擺出來的動作;嘴裡還唸叨著奇奇怪怪,誰也聽不懂的詞兒。
錢暖好奇地看著兔爺,這是瘋了呢?還是傻了呢?
“敕——”兔爺用小小聲的一個字,結束了全部的動作。然後探著腦袋,看著地上那張被自己畫得亂七八糟的玉符,滿意地笑了起來。
儘管看了很多遍,但錢暖還是不得不承認,在一隻兔子的臉上看到微笑這個表情,是非常詭異的一件事情。
彷彿猜到了錢暖心裡正在想什麼,兔爺不屑地抬起了腦袋,對著錢暖吩咐道,‘燒了這玉符!’
錢暖也不計較,伸手抱起兔小胖,拇指食指一撮,一縷細細的陰火現出,包裹住了玉符,瞬間把玉符燒成了一汪玉水。
兔爺伸出爪子,往自己肚皮底下掏了掏,然後捏著一根白色的體毛,扔進了玉水之中。
那白色細毛剛剛碰觸到玉水,兩者便開始“咕嘟咕嘟”冒起了氣泡,玉水漸漸地變成了無色的細煙,越來越少。不多一會兒,肉眼再也無法辨識出玉水存在的痕跡。
兔爺對著小花嘰裡咕嚕了一番,小花點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伸出爪子,指揮著變成了無色細煙的玉水,悄悄往陣法外飛去。
在小芽的幫助下,完全不受陣法限制的小花,成功地把無色細煙附著在了正激情燃燒著的素馨和蘇白衣身體上。
無色無味的細煙,漸漸地融合進了兩人的汗水之中,滲進了兩人的面板裡。
透過陣法,看到這一幕的兔爺,擠出了一個異常猥瑣的表情。讓你們噁心兔爺我,今天就讓你們看看兔爺我的手段!
“不舉!”兔爺小小聲地念叨著,死死盯著陣法外的蘇白衣,眼神發亮,表情猥瑣。
沒有破妄之眼的錢暖,自然看不見陣法外的動靜,但是從兔爺那猥瑣的表情和肢體動作上,她大概能猜得出兔爺肯定沒做什麼好事兒。
‘哎,你說什麼呢?’錢暖擠到兔爺身邊,頗為好奇。
兔爺正在看外面的好戲呢,哪裡有空搭理錢暖。
就在兔爺無聲的“不舉”詛咒下,外面那對原本激情無限的男女,瞬間僵住了身子。
素馨睜大了眼眸,有些不可置信,“蘇大哥?”
蘇白衣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慢慢地退出了素馨的身子,“今日訓練地太狠了,有些疲倦。”
說完,蘇白衣起身穿上了衣服,留下一句“馨妹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去看你”後,落荒而逃。
素馨坐直了身子,皺起了眉毛,“怎麼一段日子不見,蘇大哥變得這麼不濟事!”
重新穿好衣服,素馨表情有些憤恨,“孃親果然說得沒錯,法修就是不中用!哼,原本還以為蘇白衣是個雙修伴侶的好人選,現在看來,還不如條狗呢!”說完,扭身走了。
錢暖坐在陣法裡,笑得肚子疼。雖然她看不見外面發生了什麼,但僅從聽到的聲音來看,估計蘇白衣出了點兒問題,素馨慾求不滿了。不過素姑娘,你最後一句話,資訊量有點大哦,什麼叫蘇白衣還不如條狗?難道你跟狗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
錢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打擊素馨的機會,也不管事實真相如何,只管放縱自己的想象力,把素馨紮成了篩子。
“切,姓素的小娘們是說,養個法修,還不如養條狗呢!”兔爺不屑地瞥了一眼錢暖,搖了搖腦袋。
錢暖樂得哈哈大笑,“兔爺你的話好有歧義啊。人素姑娘的真實意思應該是,嫁個不中用的男人,還不如養條狗呢!咦?這句話怎麼聽上去那麼彆扭?”
兔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