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劍勢大開大合,抱著拼命的信念,錢暖在和蘇白衣等三人的對決中,漸漸佔了上風。
看了一眼錢暖戰隊裡那些快要精疲力盡的戰隊成員們,又看了看已經是強弩之末的錢暖,清松摸了摸下巴,扭頭對自己的手下說道,“你們點幾個人,去攻擊雲海界那些修士們。剩下的人跟我來,我們去相助太天門修士們一起對抗錢暖,也好賣個人情給太天門!”
清松意氣風發地帶著手下眾人下了浮舟,朝戰場中心飛去。
就在這時,一直沉寂無聲的宗浩天戰隊雲舟突然扭轉炮口方向,對準了清松他們。
“轟轟”兩下,從雲舟炮口砸出來的炮彈,狠狠地打在了清松身後那些清平界的修士們身上,引起哀嚎一片。
清松陰沉下臉,轉身問著蘇白衣,“蘇道友這是何意?”
蘇白衣啞口無言,只好轉身朝著雲舟喊道,“宗師兄,清松前輩是來相助我們的!”
万俟絃歌眯著眼睛看了看眼前的宗浩天戰隊雲舟,心下一寒,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雲舟的船艙開啟了,從裡面鑽出了一群身著奇服的男修們。
錢暖看著從雲舟上鑽下來的雲森,心底鬆了口氣,有了雲森這些族人們的相助,自家的戰隊算是有救了。當即,再次催動手裡的混沌長劍,趁著蘇白衣他們愣神的那一剎那,舉劍刺向對面的万俟絃歌,擒賊先賊王!
當万俟絃歌看見錢暖手中的長劍時,想要回身防守時,已經來不及了。混沌長劍帶著細小的陰火,刺入了万俟絃歌的右肩膀。
陰火入體,万俟絃歌悶哼了一聲,顧不得再隱瞞自己的秘密,召出自己體內的陽火,包裹住了混沌長劍上挾帶著的陰火。
陰火陽火一相遇,彷彿是乾柴遇見了烈火一般,灼燒起絢爛的火焰來。火焰混著混沌長劍綿延而上,燙得錢暖瞬間鬆開了握著混沌長劍劍柄的右手。
“遇見對手了!”兔爺臥在錢暖的頭頂,呆呆地說了一句。
知曉万俟絃歌是個硬點子,錢暖不再戀戰,當即召回混沌長劍,轉身就向自家的戰隊成員們奔去。
万俟絃歌扭頭看了一眼蘇白衣和素馨,待看清他們兩人眼中的貪慾後,當機立斷,扭頭向錢暖追去。
錢暖咬牙暗罵一聲,長袖甩出,捲起那群還正在咬牙苦撐的非戰鬥分隊成員們,然後對著戰鬥分隊成員們喊了聲“撤退”。順手召回陰火火靈後,錢暖卷著眾人上了雲森搶來的太天門雲舟,趁清松和蘇白衣他們反應過來以前,“嗖”地一聲啟動了雲舟,朝黑水城飛去。
等錢暖鬆了口氣,癱坐在雲舟甲板上的時候,就聽見腦門頂上兔爺,正在用他那獨特的嗓音尖叫。
“錢小妞,你把敵人給拉上來了!”兔爺咋咋呼呼地,一邊揪著錢暖的頭髮,一邊不懷好意地看著万俟絃歌。
万俟絃歌尷尬地舉起了手,衝錢暖打了個招呼,“嗨~”
聽著万俟絃歌那帶著波浪式迴音的“嗨”字,錢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娘炮!”
在評價完万俟絃歌的嗓音後,錢暖扭身對著戰隊成員們下了個命令,“把他捆起來!”
一群吃夠了太天門苦頭的二貨們紛紛獰笑著,不顧万俟絃歌的掙扎,剝光了他的衣服,把他綁了起來,吊在了雲舟的雲帆橫杆上。
錢暖幸災樂禍地看著万俟絃歌,“叫你剛才打我!活該!”衝著万俟絃歌做了個鬼臉,錢暖覺得心裡的怨氣小了很多,當即不再理會万俟絃歌,轉身去了船艙。
“你怎麼來了?”錢暖一邊讓雲錦為自己包紮傷口,一邊扭頭去問正在駕駛著雲舟的雲森。
雲森回頭對著錢暖笑了笑,“我的族人們已經安置完畢了,左右無事,聽說你在修建黑水城,便帶著手下們去找你,等去了黑水城後才知道你已經離開了那裡。我們正準備走的時候,剛好聽見太天門的修士們說要回界河偷襲你們。”
“我一想,反正要去找你,不如順手把這群太天門修士們給料理了算了。”說完,雲森又衝錢暖笑了笑。
可惜錢暖壓根沒有接收到雲森傳送的曖昧光波,她正忙著回頭跟雲錦拌嘴,“哎呀,輕一點兒,你給我包紮傷口的時候不要那麼使勁兒啊,疼死我了!女孩子家就要溫柔一點兒嘛,你天天這麼粗手粗腳的,以後可怎麼辦喲!”
雲錦惡狠狠地看著錢暖,雙手纏著繃帶,使勁兒一拉,“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被雲錦突如其來的襲擊給弄得淚眼汪汪的錢暖聞言,呆愣地抬起了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