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點吃,雲海仙島哪裡都好,就是負責做飯的師傅不愛做葷菜。”多氏心疼地摸了一把錢暖的小狗頭。
“娘,你別管我了。趕緊讓老爹給你護法,你好煉化了這玉瓶。唔,咱們店裡的陣法也不知道結不結實,爹,我新做了個陣盤,你看。”
錢暖放下手中的雞腿,隨便擦了擦手,從手鐲裡掏出了數個陣盤,遞給錢老爹。
錢老爹忙不迭地開始佈置陣法,他的修為比錢暖高明,或許在製作陣盤這方面不如錢暖,但佈置陣法的手段卻比錢暖老練多了。
多氏心驚膽咱地盤坐在陣法中,望了一眼正蹲在陣外給自己加油的自家老頭子和女兒,深吸了一口氣,靜下心來,開始煉化起手中的玉液淨瓶。
多氏的修為比錢暖高出許多,再加上玉液淨瓶的品級比扶桑神木戒子空間的品級低了一些,所以不過半柱香,多氏便初步煉化了玉液淨瓶。只待將玉瓶收在丹田中,日夜以靈力和神識蘊養即可。
抬手撤去陣法,錢暖又鞏固了一番小鋪內的防禦陣法。再啃了個雞腿,裝了些孃親多氏親手準備的菜餚,收了老爹遞過來的靈酒、一大堆的符紙和空白陣盤後,錢暖依依不捨地挨個擁抱了爹孃。然後狠狠心,騎上符翼紙鶴離開了。
多氏和錢老爹有些憂愁地注視著錢暖離去的背影,雖然女兒沒有說,但他們能感覺到錢暖似乎有些焦慮。但他們萬萬想不到,錢暖焦慮的來源就是她身邊那隻沒有引起錢家爹孃注意的流氓雲兔。
雲海仙島、外圍、春暖院
趁著天色尚未完全暗下來,錢暖騎著紙鶴,“嘎吱嘎吱”地飛回了雲海仙島外門。
待去雜物院銷了假後,錢暖拖著下巴頗有些憂慮地蹲在春暖院的花園裡。
春暖院以前就是寸草不生的荒涼平地。自從錢暖帶著手下的幾百位二貨們進駐春暖院後,春暖院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欣欣向榮起來。
每人一座獨門小院,附帶一個小小的池塘與花園。池塘是錢暖專門開闢出來讓手下們練習小**訣的,而花園則是為了讓二貨們在下手禍害門派發放的靈谷種子之前,有個練習預演的機會。
除卻池塘與花園,每座獨門小院附帶一個小型的修煉室,裡面放置了錢暖親手煉製的靜心蒲團。蒲團除了能夠減少修士修煉時被心魔擾亂的機率外,還能少量增加靈力的匯聚速度。
配合著每座小院鐫刻著的聚靈陣,獨門小院簡直就是一個微型的修煉寶地。
更不用說,諸多獨門小院彙集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大型的聚靈陣。
就連附近其他組的組員們都不愛去外門專設的修煉室了。每天一到修煉的時刻,就抱著蒲團在春暖院外佔座修煉。一邊修煉一邊羨慕春暖院的傢伙們的福利。而從天空中望去,春暖院附近的景色,就好像密密麻麻的螞蟻包圍著美味的蜂蜜一樣。
“咦?大姐頭你怎麼了?”蘿莉小四月舔著別的世界送的糖餅子,邊吃邊歪著腦袋看著錢暖。
錢暖看著眼前無憂無慮的小四月,嘆了口氣,“沒什麼,我在欣賞月亮。”
小四月抬頭看了看漫天的繁星,“哦,那我修煉去了。”說完,抬腿走了。雖然她並沒有在天上發現月亮。
“唉——”錢暖又嘆了口氣,換了個姿勢繼續蹲著。
“切,醜人多作怪,天天吃飽了撐的,不去修煉,在這裡看月亮。”流氓雲兔前爪抱著紅燒兔腿,單靠兩條後腿一蹦一蹦地出現在錢暖面前。
錢暖僵直了臉。她早就覺得這兔子奇怪,有人見過愛吃兔腿的兔子麼?拜託,你是草食性動物,不是肉食性動物啊!錢暖很憂傷,覺得這個世界變化得太快。
“它們不是我的同族。”忙著啃兔腿的流氓兔抬頭瞥了錢暖一眼,“小爺可是高貴的麒麟。不要用那種低等級生物來侮辱小爺的智商。”
錢暖淡定地瞅了瞅流氓兔那張肥臉,又看了看它身上的白毛和那兩隻耳朵,果斷地無視了它。切,你要是麒麟,我還是鳳凰呢。
“我確實是麒麟,不過你卻不是鳳凰。”流氓兔頭也不抬,“上輩子也不是。”
錢暖後知後覺地發現這死兔子又偷看別人心思,頓時暴躁了。
“哼”了一聲,錢暖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上的浮塵。然後用自認為冷豔高貴的表情與動作,賞賜了流氓兔兩隻孃親多氏親手烤制的滷兔腿,頭也不回地走了,留給兔子一個堅決得要命的背影。
“女人真奇怪。”兔子抬起後腿,擦了擦臉頰,它可是麒麟,要時刻保持威武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