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嚴重。”說起這病,阿皎便轉過身子問了薛氏,道,“爹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上回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
薛氏也瘦了一大圈,道:“原不過是小小風寒,可你爹爹一直不說。後來越發嚴重了,我勸他去看大夫,可你爹爹還是不肯……你也曉得,阿禹要上學堂,先生那兒的束脩不能少。而且明年青青出嫁也要嫁妝,所以……所以我也就由他去。你爹爹的身子骨素來好,本想著每日多注意些,會慢慢好起來的,卻沒想到……沒想到會弄成這副樣子。那大夫也真是的,開得藥方都不管用,還說來不及了……這都是什麼大夫!”
阿皎未料是因為這個,忙道:“那娘你為何不找人告訴我?寫封信也成啊。”
這個薛氏怎麼沒有想過?一開始的時候,她就想告訴長女來著。這長女跟了蕭世子,以後衣食無憂,告訴她一聲讓她弄點銀子過來,這事兒也不會鬧到眼下這般的地步。可偏偏她這個夫君性子執拗,說長女在靖國公府待的好好的,不許再去打擾她,不然就和她沒完。
薛氏氣歸氣,卻也生怕惹的夫君生氣,這才忍著。
阿皎也想到了原因,而且此刻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這個,只問薛氏道:“那大夫怎麼說?爹爹他真的……”
一說起這個,薛氏更是氣紅了眼,“那大夫收了銀子開了方子,我同你妹妹每天都煎藥,可你爹爹吃了也不管用。前日說了已經病入肺腑,藥石無靈了。”
阿皎也急了,道:“那別的大夫呢?為什麼不請好一點兒的大夫?”
薛氏道:“都看過好幾個了,都是這麼說的,而且你爹爹也說認命了,所以……”
“娘!”阿皎急得喊了出來,“這關乎爹爹的性命,就算只有一線希望,咱們也要治一治。”
薛氏愣了愣,之後無奈道:“你都不知道,這段日子,咱們村子裡有好幾個得了這種風寒去世的。你爹爹還算是熬得久的……對了,待會兒你記得喝些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