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說:“謝謝啊。”
蔣鍥說:“你的未婚夫呢,怎麼沒來呢?”
江淮說:“他忙。”
蔣鍥說:“是嗎?江淮,你不會又是倒貼吧,就像你當初像條狗倒貼我一樣。”
江淮也瞭解,原主之所以和蔣鍥拍拖,全是因為讓蔣南叫自己一聲嫂子。江淮暗自嘆口氣,這些有錢人真的是閒的發慌。
嘆氣後,江淮抬頭冷冷看著蔣鍥。
這段感情畢竟是原主的不對,江淮除了冷眼相待,也想不出什麼話去懟蔣鍥。
見江淮冷的嚇人的目光,蔣鍥冷笑著端起一杯早已盛滿的酒遞給江淮,自己則拿著剛剛江淮倒的酒說:“對不起,我喝多了,你不要放在心上。跟我最後喝一杯吧,以後我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蔣鍥這麼說,江淮也不好拒絕,她接過蔣鍥遞來的酒,一飲而盡之前說:“行吧。”
紅唇置於酒杯,玻璃杯沿沾了點點口紅印。
江淮舉高手臂,嗆人的酒從杯子淌入喉中時,忽然被人猛地一撞。酒杯撞上了鼻樑,江淮還沒來得及喊疼,杯中酒傾洩而出,烈酒撒了江淮一身,浸溼了衣襟。
來人立即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你怎麼回事?”
江淮放下酒杯,揉著疼痛的鼻樑,杏眸裡因為疼痛而水霧氤氳。視線朦朧中,她看見一個小巧的女生正彎腰不斷向自己道歉。
蔣南依舊不依不饒,責罵著撞人的服務生。
待眼中的霧氣散開,江淮才看清道歉人的容顏,不著粉黛仍美得不知方物——溫言。
溫言臉色緋紅:“對不起,對不起。”
江淮接過旁人遞來的紙巾,擦拭身上的汙跡:“是你啊。小姑娘你不乖乖的上學跑到這種地方做什麼。”
溫言沒想到江淮還認識自己,她抿了抿唇,從唇齒間溢位的聲音幾不可聞:“兼職。”
蔣鍥皺著眉看著江淮胸前溼透的一片說:“去換身衣服吧。”
江淮穿的這條裙子本就貼身,浸了水後更是貼在身上,把胸前兩團的形狀幾乎要凸顯出來,看來是不能再穿了,好在秦斐昨天送了一件衣服,換衣服也花不了太久的時間。
她看了眼溫言,溫言則低著頭。
江淮無奈地笑笑,回想她自己看過了這麼多小說,女主迷糊可愛幾乎是每本狗血文裡的標配了。
她起身讓周圍人先玩著,自己準備去換衣服。
蔣鍥趕緊說:“我陪你去吧。”
江淮盯著他:“我為什麼要你陪我去。”
蔣鍥愣了愣,很快恢復常色:“我一會兒還有事,不會待太久。剛剛我們那杯酒還沒喝,重新來過吧。”
說著,蔣鍥又遞了一杯酒給江淮。
聽蔣鍥的意思,應該是準備離開了,江淮沒想其他,再次接過蔣鍥遞來的酒杯。
手指觸及冰冷的酒杯時,一旁低頭的溫言突然從兩人交接的手中搶過酒杯,咕咚咕咚一飲而盡,隨後她把空酒杯放在茶几上,又把茶几上幾杯添著酒的酒杯一一喝盡。
江淮懵逼地看著溫言突如其來詭異的舉動。
溫言喝完這幾杯酒後,臉紅彤彤的,她一抹嘴邊殘留的酒漬:“對不起對不起,江小姐,弄髒了您的衣服,我會賠償您的。”
“喂,你有病啊。”蔣南吼道,她直接開啟一瓶酒,把其中的酒盡數往溫言身上潑:“你不是喜歡喝酒嗎?現在還喜歡嗎?”
江淮瞪了蔣南一眼:“你有病啊,欺負一個小姑娘。”
蔣南不甘示弱地瞪著江淮:“你罵誰有病。”
江淮說:“誰有病罵誰。”
眼見江淮和蔣南就要幹起來,蔣鍥忙說:“行了,南南。”說完,他又看著江淮:“你去換衣服吧。”
江淮點頭,她離席時見溫言還端端立在座位前,擔心蔣南為難溫言又掉頭回來讓溫言去忙自己的,溫言如蒙大赦一個勁的道歉後去忙自己的事了。
江淮打電話讓小張開車過來,好在小張就在附近轉悠,江淮沒等多久就鑽到車裡。
小張避嫌的下車守在附近不讓旁人靠近。
江淮從紙袋取出衣服的時候忽然腦袋一陣眩暈,她揉了揉眉心,久久不能定神。
系統的聲音在她耳膜深處炸開:
——淮淮,我檢測到,你喝的酒裡下了迷。藥。
江淮一愣,她喝的不多,也就小半杯。
她忽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