藻宮呆了幾天,這會兒已經讓人送回家去了。”
“只是這麼簡單?”花未央狐疑的挑眉。
她自然是相信他的,只是何紫菡為什麼要這樣做?印象中,何紫菡是個內斂的姑娘,怎麼變得這麼大膽有主見了?
“就這麼簡單!”舒夜用力點頭,“好了央兒,我們先回去,回去再說!你還沒和我說說歡歡呢,她好些沒?薛容有沒有找到治病的方法?”
一提起歡歡,花未央臉上泛起柔和的光,儼然慈母一枚:“歡歡長大了,開始學說話了,那裡的環境很適合她,再加上薛容上心,她已經很久沒有生病了。薛容已經研究出治療的方法,只是技術還不太成熟,還需要一段時間……”
說起女兒,她就像打了話匣子,濤濤不絕。趁她分神說話的功夫,舒夜牽著她的手出了酒樓上了馬車,直接打道回宮。
這馬車是特意打造的,外表普通,內裡卻極盡奢華,四周釘著錦毯,身下是暖和厚實的錦被,坐起來十分舒服,又分成裡外兩間,為主人提供私密空間。
“這真是太好了!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我讓夜風幽風帶著人馬去叢淵找『藥』材了,不日就能回來,屆時我們就把『藥』材全送到神醫谷,興許能幫上什麼忙……”
“你派人去叢淵了?”花未央驚訝極了。
“恩。”舒夜點點頭,“那麼驚訝幹嘛?”
“不是,叢淵很危險的……”
“不會啊,他們已經在挖『藥』材了,除了猛獸多一些,沒什麼不同啊!你們哪,都是被傳言給誤了!”舒夜笑著刮刮她的鼻子,手已經變得不安分起來。
花未央:“……”
不是有獸王坐陣的嗎?龍應天還差點兒死在叢淵呢!
難道……她心頭一緊,難道是龍應天殺了獸王?這個龍應天真是深藏不『露』,他到底還有多少本事沒有亮出來?
“央兒,你在想什麼?”舒夜對她神遊表示嚴重不滿。
“額,沒,沒什麼……”花未央猛搖頭。
“在你相公旁邊怎麼能想別的呢?難道你就一點兒也不想我?”舒夜懲罰般把手探進她裙裡,撫『摸』著她的大腿。
花未央條件反『射』的夾緊了雙腿瞪著他:“你想幹嘛?”
“你說呢?”他笑得更加邪惡:“恩,還是身體比較誠實,我再來驗證一下到底有多想……”
不等她拒絕,他直接把她撲倒,細密的吻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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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從宮裡回來後,何紫菡就開始絕食。何將軍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正在廚房監工,把所有女兒喜歡吃的東西都做了一遍,流水一樣的送進她的閨房,又流水一樣的抬了出來。
這都做了百八十盤了,還沒動一筷子!再這樣下去如何是好?
“將軍,小姐還是不吃……”
“還在彈琴?”何將軍問。
“是的,一直在彈同一首曲子。”
何將軍頭疼的『揉』著太陽『穴』:“我去看看!”
才靠近曲芳苑,就聽得一陣哀怨的琴音。如杜鵑泣血,又如鳳凰孤鳴,聽得何將軍心都快碎掉了:“菡兒啊,你不能這樣啊!你身子本就不好,再這樣下去會病倒的!”
“爹,你別管我,我沒事的。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何紫菡輕聲道。秀麗的容顏有些蒼白,眼中是失落。
何將軍又嘆了口氣:“菡兒啊,你這是何苦?你不是答應爹,只要和他呆幾天就收了心去相親的嗎?”
何紫菡闇然的垂下眼,琴聲更加憂傷:“爹,你說皇上他為什麼不肯納妃呢?那麼多的美女送到他床上,他怎麼就不心動呢?”
“菡兒!”何將軍忍無可忍的打斷她。
“爹,我想成為他的妃子,哪怕不受寵也行。”何紫菡抬起頭,淚汪汪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爹,你幫幫我好不好?我不能沒有他……我會死的!”
何將軍倒吸一口冷氣,眼神複雜的看著女兒:“女兒啊,爹不能幫你完成願望,只能幫你做夢。現在,夢醒了,你也該醒了。”
“爹!”何紫菡哭著喊起來,一手按著琴絃上,因為激動而顫動著,琴絃發出難聽的錚鳴,“爹,你再試一試,你不是有兵權的嗎?從前他只是個閒散王爺用不到你,現在他是皇上了,你是他的重臣啊!”
“混帳!”何將軍氣得滿臉紫漲,“這是你一個姑娘家該說的話嗎?你怎麼能讓爹去幹這種事?為了兒女私怨牽扯朝政?爹萬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