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口到睿王府來拜訪睿王妃,連著花府的聲望也有了起『色』。花未央儘量避而不見,實在避不了的才見一見。
後來那些命『婦』被拒絕得多了,也學乖了,不下貼子上王府來了,而是在大街上等著她。只要一出門,一準被人給堵住!於是花未央連門也不出了!
這是好事,說明她男人的事業在茁壯成長。卻也是負累,讓她離自由自在的生活更加遙遠了。這些都讓她感到鬱悶,每次花瑞澤或花瑞軒到府裡來陪她說話,她都大吐苦水,情緒糟糕透了。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歡歡中了毒。
這些天,她和舒夜都避開這個話題,也強迫自己不要再自責,要堅強的面對現實。可是,算算時間都已經二十七天了,還有三天就是歡歡毒發的日子。而薛容,還沒有回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花未央再也坐不住了,成天在焦躁的在院子裡走來走去,舒夜成天忙於政務,也是焦頭爛額,幫不上多少忙,花未央的火氣直線上升,動不動就拿人撒氣。舒夜首當其衝。
“你不是說薛容已經回來了嗎?為什麼到現在還不見人?”
“那幫子命『婦』什麼的,你轉告她們不要再來煩我,小心我揍她們!”
“……”
知道老婆因何生氣,他不敢和她計較,竭盡所能的安撫:“央兒,薛容一定會在歡歡毒發前趕到的,你不要太擔心。而且他來信說,舒蕘已經痊癒,我們歡歡絕不會有危險的。”
“歡歡一日不好,我一日不能心安!夜,我們歡歡好可憐,她還這麼小……”花未央還是不舒坦,跟到了更年期似的,一會兒火冒三丈,讓人不敢接近,一會兒委屈落淚,讓人心疼。舒夜拿她完全沒辦法,只好一再寫信催促薛容回京。
從洛城回京城的路上,薛容幾乎每天都會收到一封飛鴿傳書。信上的內容都是一樣的,說央兒如何不安,讓他速歸。他拿著信哭笑不得:“這還沒到毒發的時候,我就是天天守著歡歡也不起作用啊!”
“是啊,花姐姐也真是,催什麼催,不知道你都成這樣了嗎?”坐在身邊的龍小妹也不高興的嘀咕。要不是她及時趕到他身邊,喂他喝下她的血,只怕他就再也回不去了!可花姐姐還這樣催催催,偏生薛容哥哥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