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2 / 4)

,桌上放著一個黑『色』的包袱,是她的隨身物品。

玉明天看了一眼她和她的裝備,眼中一片闇然,憂傷的問:“央兒,真的留不住你嗎?”

“舅舅,我們說好的。”花未央說。

玉真已經落下淚來,捉著她的手:“好孩子,為什麼非要這樣呢?這裡不好嗎?”

“舅母,這裡很好。所以我不能破壞這裡的安寧。”面對舅母,花未央又軟下來,反手握住玉真的手,“舅母,不要傷心,若有緣份,我會再回來的。”

玉真知道那只是客氣話了,碧落島不開虹門,島外之人又怎麼找得到?當年霜雲帝姬、玉雲靈也說過這話,最終不是誰也沒回來嗎?

事已至此,玉明天知道再無回頭路了,便道:“央兒,這裡距離海岸最少有七天船程,我已經為你備好船隻、乾糧、船伕。等到天黑便走!”

“多謝舅舅。爺爺他已經知道了嗎?”花未央問,除了玉無暇,她最擔心的便是那位老人家。

“恩,我已經和他說了。不傷心是假的,不過傷心兩日也就好了。可惜爺爺不能來送你了……”

“不必不必,只要爺爺好好的就行。”花未央急忙道。

“恩。”玉明天點點頭,對玉真道,“夫人,快拿出來吧!”

“好。”

花未央不解的看向他們,玉真從袖中掏出一方錦帕,錦帕層層開啟,裡面靜靜的躺著一枚碧綠的玉佩。

“這是……”

“這是你孃的舊物,當年離島是留下的。你也是沒見過孃的可憐孩子,這玉佩便讓你帶去吧!”玉真道,親自把玉佩裹著錦帕交到花未央手中,“現在我總算知道你娘當年為什麼要留下這玉佩了,是等你來取呀!”

花未央無言以對,垂眸看著手中的玉佩。

玉佩是圓形的,只比銅錢大兩圈,圓潤光滑未曾雕刻過,碧綠而通透,但玉佩的最中央卻是紅的,如同一點鮮活的硃砂,若凝神看久了,還會產生硃砂是流動著的錯覺。

最後一絲天光消失在天際,暮『色』四合。三人坐在屋中,也不點燈,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坐著。千言萬語都成了多餘,一切只在不言中。

終於,天完全黑了。玉明天站起來:“好了!是時候了!”

“好。”花未央把玉佩戴進脖子,又塞進衣服中藏好,拿起桌上的包袱,拱拱手,“請舅舅、舅母保重!央兒,告辭!”

“恩……”

玉真不便送行,只能抹淚目送她離去。

玉府中的侍衛已經被支開,玉明天陪她一起抄山路離開玉府。陡峭的懸崖下,波濤拍打著石頭,一如她來時嘩嘩的響。那時沒什麼感覺,現在卻覺得這聲音便是大海的『吟』唱,無比美妙。玉明天的船備在另一側的岸邊,正是花未央上岸的地方。

看到船,花未央懸著的心徹底放下來。一日不離開,她一日不敢安心,生怕玉明天臨時變卦。她把包袱往身後一爽,真心誠意的笑了:“舅舅,快回去吧!不用送了。”

“好,我站在這裡看著你走……”玉明天笑笑,眼裡浮起渴望——那是對外面世界的渴望。

玉家的人都非池中物,怎會拘於這座小島?想來年輕時的玉明天也曾夢想著有朝一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吧?就像現在的玉無暇一樣……

想到玉無暇,花未央心裡有些難受:“舅舅,我在觀濤閣留了一壺好酒,等你見著無暇哥哥,告訴他,讓他去取了喝!”

“好。”玉明天收回心神,擺擺手,“去吧孩子,一路珍重!”

花未央跳上般,衝他用力擺擺手,便吩咐船伕開船。

最悲涼是生離死別。反正是要走,與其依依不舒的兩廂垂淚,不如決絕一些,也斷了彼此的念想。

“玉叔,開快點兒!”花未央衝船伕喊。這船伕花未央認得,是玉明天的心腹,一等一的船手。

“好!”玉叔郎聲回道,加快了速度。

天『色』越來越黑,很快船兒便消失在黑暗中。玉明天嘆了口氣,默然垂下眼眸,低聲自語:“每次送別都在這裡……可我只能送你們走,無法跟隨。靈兒,靈兒……”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悲傷的回憶中清醒過來,看向蒼茫的大海。忽然,一盞紅『色』的琉璃風燈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

他不敢相信的用力『揉』『揉』眼睛。黑『色』的海面上一艘小船如離弦之箭,循著花未央船隻的線路向前馳。

對於碧落島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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