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瑾進了房間後,視線便放在懷柔手中的密函上了,顯然是有些在意的,雖然寄存在他這兒,不過沒有陰夜的允許,夜閣的東西他還是碰不得的,倒不是翻看不了,只是看不懂罷了,但是仍是能夠猜到幾分內容。
“哥哥!”懷柔坐在軟塌不動,難得的喊了一聲,如今也沒有什麼隱瞞的了,何況她覺得花遺大約也已經知道,所以對她的態度雖然怪異,但卻沒有初次見面的敵意了。
懷瑾難得的一怔,眸光染上一層輕霧,良久散去,掃了花遺一眼,見他沒有什麼異樣,甚至一點也不震驚,繼而看向懷柔,“何事?”
聲音雖然一貫的淡然,但任誰都聽得分明,有些微顫,大約是許久未聽到她當眾喊他哥哥了,還是小時候呢,那時她總也叫不慣王兄,最後乾脆偷懶,私下裡稱呼哥哥,對外就叫哥哥,孃親倒是笑著接受了,父王那時還指責她一陣兒過呢,那段時間被罰著抄了好久的卷文,都是關於禮儀的,弄得她分明是厭惡至極卻也被養成了大家閨秀範兒。
但是,本性還是難改的,她就喜歡叫哥哥,覺得叫王兄太生分。
懷柔剛要拿起密函,被花遺搶先一步拿了過去,然後懊喪的說道:“小丫頭,你不會小時候偷懶沒有好好學字吧,這兒扭曲歪八的符號是你創造的?”
懷瑾突然笑了,從花遺手裡拿過了密函返還給懷柔,轉身對花遺叱道:“從進來就沒有一句好話,現在又要指責我沒有教好她了麼?”
花遺頓時吃癟,忿忿不平的看了懷柔一眼,懷柔也沒好氣的回了他一眼,轉而道:“你還沒本事創造呢!看不懂就別充好漢,我還以為你是看懂了才搶去給哥哥做講解的呢!”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