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
“公主?”思雪也驚得兩眼都瞪大了。
“騙你又如何?”懷柔挑眉看著他,攥著他的手愈發的緊。
文清面色一變,往回撤手,卻早已被懷柔攥得死死的,紋絲不動,他怒道:“君紫鳶,這裡是本大爺的地盤,你敢動本大爺一根手指頭試試!”
“上次我不動你是不是很長臉?!”懷柔好笑的道。
“你……”文清臉色青白交加,一時間沒了詞。忽然對車廂外喊道,“車伕,車伕快掉頭!”
“哦,現在想要回去了?晚了!”懷柔挑了挑眉,瞬間拂袖對車頭就是一擊,馬兒受了驚,瞬間狂奔起來,車伕無論如何也拉不回。
“你!”文清頓時氣怒,“你想要做什麼?!”
“你猜?”懷柔冷眸一挑,瞬間陰險一笑,撤出了他圍在腰間的腰帶。
“公主,您……”思雪終於收回了一絲驚愕,但仍不解的看著懷柔。
懷柔這才想起身側思雪還在,不宜太過火,瞬間放了手,文清身子一個趔趄,被甩開後狠狠的撞在了車壁上,看了看自己敞開了衣服,只露出了裡衣,瞬間大怒,“君紫鳶,你這個……”
“公子!不好了,前方是懸崖!”車伕的聲音截斷了文清的話。
文清瞬時轉了話鋒,瞪著懷柔,“你這個蠢女人想死麼?”
“這不是文大公子希望的麼?”懷柔輕挑的一笑,將手裡的腰帶瞬間向車外一擲,腰帶順勢落在了路邊,她伸手入懷,掏出帕子擦擦手,不屑的甩在了他的臉上。
文清欲躲過,可是一瞬間身子卻動彈不得了。不由惱道:“君紫鳶,你對本大爺做了什麼?”
回應他的只有車伕的慘呼和帕子飄落在臉上時的寂靜。
不久之後,思雪才回過神來,不再看墜落懸崖的馬車還有在最後關頭跳車昏厥在崖邊的車伕,而是看向那一瞬間拉起自己飛出馬車的公主,臉色有些發白,“公主,您這是……?”
懷柔不說話,忽然伸手對昏厥的車伕拍出一掌。
車伕一驚,本來嚇昏的神智瞬間迴轉,驚愣的看了看周邊,發現馬車已經不見了,瞬間臉色不好,再看到懷柔……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
“情況就如你看到的那樣,你家公子已經掉下去了,若是你不想也一同掉下去的話,最好老老實實的回去和丞相夫人稟告你家公子欲對公主施暴不成帶著她一塊兒墜落了懸崖。聽懂了就點點頭,否則!哼!”懷柔冷聲道。
車伕當即點頭,他不過是個下人,一切為了活命。連爬帶滾的離開了北山崖邊。
看著車伕遠去,懷柔心裡有一些感慨,倒算不上後悔殺了那個廢材,雖然本不想這麼做,但是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懸崖下有沒有活路她不知,但是這條死路是他自己選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她已經是極限,即便她不做,君屏幽也會動手,不過,這是她自己淌進來的渾水,她選了由自己來弄清罷了!
對於她來說,對於城中百姓來說,他是個廢材,惡棍,活著是浪費空氣,但是對於那個老女人來說,他是抓住丞相府的核心,的確,只是因人而異,他的價值就不同了,既然如此,他便是留不得的了。
思雪隨著懷柔的視線望向崖邊,儘管依然不解公主的作為,但是並不言語,她知道公主這麼做定有她的道理,就像當年曾放過那個廢材一命一樣,如今殺了他對那個廢材也是一種解脫,渾渾噩噩度日的人與其浪費生命不如死去。
“思雪,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可怕?”良久,懷柔忽然偏頭問思雪。說實在的,前世殺人無數她從來不會感慨,因為殺的都是惡棍,該死之人,可是這一世卻覺得殺人是那樣的陌生,如果可以,她並不願意傷人性命,安平一世。
“公主,您不必放在心上,那種人早就該死了!您小時候心慈放過他奴婢還氣憤了好久,沒想到您終於想通了,奴婢高興還來不及……”思雪有些激動的說道。
“小時候麼?不記得了……”懷柔悵然的撫了撫額頭,說實在的,她對紫鳶的事情瞭解實在太少,不過她能理解她為何當時就不解決了他,無非是想給他一次機會,只可惜他不珍惜。
“不記得便不記得,那種廢材根本不值得公主惦記,不過……奴婢有些好奇您的眼睛……”思雪激動之餘,雙眼一直打量著懷柔的眼睛,似是不敢置信。
“思雪,其實……也罷,你到時候便會知道的。我先帶你去一個地方。”懷柔忽然環起思雪,再次騰空飄起。
因為雙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