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各自想著可行的對策。
“他自然是騎馬來的!這一路上雖然沒有車軸的痕跡,但有馬蹄的痕跡,只不過他比我們早走了一日一夜所以痕跡被磨滅了許多,如今並不明顯罷了,想來他早就到了洛河縣境內了!”懷柔沉默片刻後道。
“是麼?我倒是好奇他是如何裝了翅膀進去的?”冷漓泫挑釁的看著懷柔問道。
“裝沒裝翅膀我是不清楚,不過他斷然是換了另一種方式進去,沒用馬匹。”懷柔目光落在不遠處那一條寬寬的河谷上,吐出兩個字。
“哼!他倒是聰明!”陰夜順著懷柔的視線向河看去,頓時想到了什麼,不屑的道。
木筏,他記得這種喚作木筏的東西雖然跟船相近卻又不盡相同,他最初也是看懷柔做過所以有些印象,如今卻是長久不用記憶模糊了,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此忘了,如此新鮮的玩意,他自然是記在心裡的,眼下正好派上了用場,被懷柔這一點,所有的做法都湧現上了腦海,他心裡隱隱的興奮起來。
“難道是?”宛若似乎也想起了什麼,一臉激動的道。
一行人頓時只剩下冷漓泫依然一副麻木不解的臉,在他那個時代,還有木筏這種東西,所以自然的,他不可能知道,至於君屏幽,他是如何得知的,懷柔心裡大致也是有底的,這些年她雖然暗自觀察了他多年卻不知他雖然表面裝作不知卻也早就發現了她,並且亦埋伏在暗中觀察了她許多年,所以,他們這些年在觀察對手的敬業度上竟也算打成了平手。
“是什麼?”冷漓泫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放開我們就告訴你!”懷柔終於佔了上風,自然要好好出口惡氣。
最後,冷漓泫只得撤了加在眾人身上的內力,一行人得以解脫紛紛下馬,但一心放在砍樹上,大約是終於有機會做木筏了,所以開心的不行。
“還愣著幹嘛,下來砍樹,做木筏!”懷柔看著依舊安然坐在馬上一動不動的冷漓泫不由無語道。
“木筏?”冷漓泫似乎來了興趣。
懷柔只得耐心的給他解釋,“道路不通,無法行走,我們只能走水路了,船隻顯然做不了,那就只好用木筏將就了,你不需要知道木筏是什麼,只管砍樹就行了,待會兒做成了你自然也就明白了!”
冷漓泫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本來不打算幫忙,如今卻也從馬上下來,簡單的衝樹林揮出一掌,瞬間一排樹倒下,比陰夜和宛若合力弄倒的足足多出一倍不止,所以很快,木材湊夠了。
眼下複雜的就是挑選和製作了。
眾人來到倒下的一堆木頭旁,懷柔選了幾顆粗細差不多的樹木,讓三人退後一些,便運功開始輕輕劈樹皮。
不多時,陰夜和宛若也效仿著懷柔的樣子開始劈樹皮。
冷漓泫倒是沒有動手,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著。一邊好奇的問道:“這樹皮劈下來作甚?”
“做繩子!”懷柔頭也不回的道。
冷漓泫點了點頭,最後也加入了行列。終是覺得新鮮,四人合力之下,一起扒完了樹皮。
不必等懷柔開口,接下來的眾人都已經熟門熟路,不會的只需效仿懷柔做便都依樣畫葫蘆的
動手編起了麻繩,其中做得最熟練的自然是懷柔,但陰夜和宛若也不差,比起沒有經驗的冷漓泫,他們算是得力助手了。
大約是做到一半的樣子,冷漓泫忽然開口,“君屏幽也是這麼做的麼?可是為何沒有看到這裡有扒樹皮的痕跡?”
“廢話,他定然是早就命人探了路,備好了繩子,那個人啊,從來不打無準備之戰!”懷柔似笑非笑的衝冷漓泫道,但明顯心裡是開心的。
“呵,果然腦子還是不太好使,就沒想過要備點繩子。”冷漓泫哼道。
“繩子又不是必需品,若是凡事都在預料之中,結果便是現成的了,這樣做起事情來雖然沒有風險,可是還有樂趣可言麼?”懷柔聞言也不惱,反問道。
冷漓泫忽然一怔,停止了手裡的動作,目光怪異的看著懷柔的臉。
“我臉上有花?”懷柔挑眉。
冷漓泫難得的沒再說話,單純的撇了撇嘴。從一開始,他就發現這個女人不一般,但如今,似乎比起小時候變得更有意思了。(未完待續)
150/親們,說好的票票呢?
半個時辰後,一隻木筏已經做好。懷柔怕不牢固,又將三匹馬的馬韁都解下,將木筏又固定的捆綁了一圈,才輕輕一抬手,將木筏扔進了水裡,四人跳上了木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