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阿繼下了決心,今生不管如何,再不能讓姬如跟在身邊,讓她受牽累。
姬如大吃一驚,她同柳阿繼一直姐妹相交,雖知眼下情況是迫不得已,卻還是委屈柳阿繼待她如同丫鬟的態度。但不論如何,她此時也不能開口反駁,不然就是下柳阿繼的臉,只答道:“是,姬如明白了。”說著跪下來磕了兩了頭,退到房外,又跪著受罰。
“姐姐來看也看了,人也罰了,要是沒有別的事情,妹妹乏了,恕我待客不周,還請姐姐先回吧。”
見姬如了的樣子,柳阿繼沒有心情同張氏周旋,直接下了逐客令。
張氏拿帕子遮著鼻子,說:“不用你說,這地方如此寒酸,就算是求,我也不會留下的。”說罷,帶著人有浩浩蕩蕩地離去了,走到姬如面前時,卻停了下來,吩咐道:“不懂規矩的窮酸東西,叫她跪到夜裡才許起來。
李婆子跟了出去,站在張氏身後,倒像是跟在張氏身邊伺候的一樣,應聲到是:“老奴一定會看好這丫頭的,天不徹底黑下,定不許她進屋!”
張氏這麼一鬧,柳阿繼這邊的丫鬟是一會兒也忍不了了。恨不得立刻賣主求榮,向別的院子立下投名狀,柳阿繼也沒心思管。
姬如在門口跪到半夜,柳阿繼便敞開門,看著姬如,看到了半夜。她心如刀割,卻強忍著不出聲。
丫鬟婆子只以為她是等陳祿來,心裡罵了一句痴心妄想,沒有多理,情面上勸了兩句,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張氏讓姬如跪到天黑,她卻硬是跪到了半夜,直到再站不起來。她便爬進房裡,看向柳阿繼,眼淚再也止不住。
“你可怨我?”柳阿繼沒有起身,她也不去看姬如,只怕自己狠不下心:“你本就沒有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