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抱在懷裡。並沒有看到懷中人冷淡地神色。
一直等到陳祿冷靜了下來,柳阿繼才把下人招了進來,接過了醒酒茶又遞給陳祿。
“本王今日乏了。叫他們伺候,你我洗漱,就休息下吧。”一口喝過了碗裡的醒酒茶,陳祿放下碗,說道。
“是。”柳阿繼應道。
下人們也自覺地打水的打水,伺候主子更衣的更衣。
二人洗漱過後,躺在床上,許是今日人都乏了,不多時就睡下了。
第二日,柳阿繼一早醒來,陳祿卻已經去上朝了。
她起身洗漱更衣,連早膳都為吃,就吩咐下去,讓樓裡的下人都到院子裡候著。
陳祿調派過來的下人不說,柳阿繼把原來跟著她的人,選了個遍。只留下了些和她心意的,其他下人,聊阿繼都叫常玉喜給他們重新安排了去處。至於那些曾和綠俏走的很近的家丁、丫鬟,柳阿繼直接則是叫人把他們發賣了出去。
許是昨天,妙音和綠俏的下場,太過悽慘。下人們就是求饒,都不敢。
等到下午,常玉喜處理好事情,柳阿繼又把他叫來。
“一會兒,你就帶著從王爺屋裡過來的人,回去伺候王爺吧。”柳阿繼說道。
常玉喜聞言,連忙跪了下去,求饒道:“小的不敢,是不是小的,還是哪個不長眼的,惹了娘娘厭煩?小的知罪,還請娘娘責罰!只是求娘娘不要攆走小的們,王爺要是知道了…”
常玉喜雖是個閹人,卻生得七竅玲瓏心。素來行事不會有差錯,比如見了張氏和柳阿繼,他一貫只稱娘娘。側妃地側字都不會出口。只是即便如此,他也沒猜出柳阿繼此時地心意。
沒等常玉喜說完,柳阿繼便上前,親自把他扶起。說:“常公公多慮了,你是看著王爺長大的人,最是貼心不過,這些日子有你幫忙,我不知省了多少心。”
“那娘娘這是?”常玉喜不明白。
“這樓裡只有我一個人,留幾個喜歡的伺候,就夠了。”柳阿繼笑道:“可王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