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還得看條件?
“難得這孩子還能讓肖兒收心,甚好甚好!”董致遠又笑道。
聽夫君把話挑明瞭,董夫人也開門見山了。“雲灣,嬸子原來也不應該問的這麼直接的,可肖兒他……”
“董夫人想說什麼?”單雲灣有一種不好預感。
“不知雲灣姑娘及笄沒有?又可有許配人家,若是沒有,你看我家肖兒如何?”董夫人笑盈盈地看了單雲灣一眼,又望向她那個滿臉通紅的兒子。
單雲灣表情一僵,臉色瞬間變的煞白。
她和殷朗旭當著全村人的面拜過堂的,可殷朗旭在約定的時間沒有回去,全村的人都知道她被殷朗旭拋棄了。
雖說實情和謠言有幾分出入,可她此刻真不知道怎麼說自己的婚姻狀況才好。
告訴他們,她被男人拋棄了?
告訴他們,她把男人趕走了?
不管怎麼說都不合適。
想到她和殷朗旭借的約定,她唇角一扯,有些不自然地說:“董夫人,實在抱歉,我今年十七歲了也成親兩年了,我家妮兒都十個月大了,我夫家姓殷,是延城人氏,我以為董老闆請我過來是談合作上的事情,我不知道……實在對不起!”
她覺得只有這樣說才有說服力,也能讓董明肖斷了這個念頭。
她和董明肖不過三面之緣,他怎麼就有這樣的心思呢?
此話一出,大廳變的落針可聞。
眾人把目光落在董明肖的臉龐,董明肖表情一僵,又怒火中燒地望向小六。他竟然向別人的妻子提親,他真是連顏面都丟盡了。
小六撲通地跪在地上,二公子讓他打聽她的事,他見她是及笄之年又聽市場上的人喊她範姑娘,加上二公子喊她雲灣姑娘她也沒有糾正,他就忘記打聽她是否成親了,他那知道一個看起來剛到及笄之年的女子會是孩子的孃親。
董夫人尷尬地無地自容,都怪她的下半句話說的太急。
她也想過單雲灣有婚約在身的,她心想給男方一筆錢把婚事退了就是,她那知兒子不打聽清楚就帶她回來,弄的她裡外都不是人了。
“我與殷夫人在談生意上的事情,你一個婦道人插什麼嘴?”畢竟是久經商場,董老闆很快就在驚愕中緩神,他先是冷臉責斥董夫人,然後笑著圓場。
“賤內失禮了,還請殷夫人莫見怪,今日董某請殷夫人過來也只是想見見您這位合作伙伴,並沒有其它的意思。”
“不礙事,不礙事!”單雲灣心裡虛虛的。
“不知殷夫人的夫君是宮裡的哪位貴主?”董致遠這才留意到單雲灣身上的藍色衣褲是從滇西進貢朝廷的上好綢緞,她腳下的繡花鞋也有皇室專用的金線。
“實在抱歉,我……我家相公不算宮裡的。”殷朗旭雖說過他是皇親國戚,可具體是什麼關係她也不清楚。再說她借一個頭銜而已,她不想給殷朗旭造成困擾。
延城三王府的書房。
有著‘畫痴’尊稱的殷朗旭正揮舞著畫筆,可他怎麼也達不到最佳的狀態,一幅剛剛創作完成的《梨花滴雨》又被追求完美的他撕毀丟進了廢紙堆。
☆、08爺4三爺平妻
有著‘畫痴’尊稱的殷朗旭正揮舞著畫筆,可他怎麼也達不到最佳的狀態,一幅剛剛創作完成的《梨花滴雨》又被追求完美的他撕毀丟進了廢紙堆。
他回延城已過一個月,可一想到她,他就控制不住地動怒。
所以迄今為止,他都沒有打算回漁村,也沒有給她報個平安。
儘管這樣,他還是控制不住地思念她。
他離開前,她和他卿卿我我,沒想他前腳一出門,她後腳就讓三貴送來的那些貴重物品,這叫他如何不氣煦?
她的心思,他懂。
就算她和他拜過堂,設過喜宴,可他和她沒有正式在府官註冊,她不承認這樁婚事,可她又知道麼?他已經以書面形式告知了他的父皇,她已是他的平妻了。
她有一身的傲骨,他留給她的五萬兩銀票,她一文都沒有動,甚至等著銀兩造大船也不願意欠他絲毫的人情,更別說拿他的銀兩來養家撫口追。
有時,他挺為她心痛,也挺敬佩她的,她含著金鑰匙出生,卻經受這麼多的坎坷和災難,對於她的身世,他已經知道了。
“爺,薛一來信!”高暢敲了敲門,才把書信放在書桌上。爺的腿腳快要康復了,他對夫人牽腸掛肚,整日魂不守舍似的,卻又裝作無所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