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不喝酒都會好好的。今天是她丈夫的忌日,有可能是她心情不好,所以喝醉了酒。至於她會跑進你們的房間,有可能是她到我們櫃檯裡拿的。我們島上的民風都很淳樸,你是知道的,鑰匙什麼的也不會特意鎖起來。還有就是這間房,她和她丈夫也曾經住過。”
聽完晉姐的話,顧昕堯卻愣住了,島主的妹妹,就算是島主的妹妹也不能強搶良家婦男吧。
“晉姐,你們島主姓什麼,在哪裡住?”她倒要問問,難道作為一島之主,就有權利讓妹妹胡作非為了。
晉姐很費力的將那女人扶了起來,架在自己肩頭,卻又聽顧昕堯問起島主來,難免擔心,說:“昕堯,聽我的話,別去找島主。島主雖然不是個飛揚跋扈的人,但畢竟是島主,掌握著一島人的生計,不會有人站在你那邊的。”
“晉姐,你放心吧,我不會找島主算賬,就是想知道島主的住處,改日好去拜訪,畢竟我是初來乍到。”顧昕堯鬆開揪緊的眉頭,微笑著說道。
晉姐看顧昕堯似乎真的不是打算要大費周章,便也放下了點心。
“我們島主叫衛晴華,在這個島的東邊有一片連著的院子,那裡就是衛家的宅子。你到那裡就能看到,島主其實和普通人一樣,住的很簡單,她的為人也挺平易近人的。”說罷,便架著醉酒女人出去了。
顧昕堯一邊哄著獨孤熠,一邊在腦子裡尋找著那個名字的主人,終於,在塵封的記憶裡找到了那個人,就是獨孤熠父親的青梅竹馬麼,衛晴華,那麼剛才那個女人就是衛文瀾。她的丈夫,不就是衛安辰?
怪不得,怪不得她會欺上熠,熠與顧瑜和衛安辰都長的很像,她居然,她抱緊獨孤熠,她真不知道到了布里島是幸還是不幸。
“堯仔,你家堂客好好看咧,要是我滴男冷,說什麼也不會讓他拋頭露面賺錢咧。”旁邊不知道說的哪個地方方言的老司機還在絮絮叨叨,顧昕堯已經回過了神。
“胡師傅,我愛人他很有分寸的,就算在外面工作也不會胡來,我很放心。”顧昕堯笑著說,一想起熠現在的工作,她又忍不住要笑一笑了。
本以為熠會排斥那份做平面模特的工作,卻沒想到他在來到這兒兩個月以後就答應了。
那天阿斐和尚冉兩人聯袂來勸,還帶了些衣服給熠,她還真沒想到熠穿上那些衣服,真的是好看的讓人覺得不真實。索性熠不抗拒做平面模特,她也就由著他發展自己的興趣愛好了。
不過,又想到某天阿斐帶來的那件衣服,她難免又皺起了眉頭。
那天,天氣並不是太好,細雨綿綿,他們本打算在家裡睡一個午覺。阿斐就來敲門,神神秘秘的將熠帶到試衣間,再出來的時候,熠臉紅的如番茄,手還不停地遮遮掩掩。
可她還是看清楚了,那與其說是衣服,倒不如說是黑色的窗紗更貼切,穿在熠身上的衣服是連體的,但卻難掩那欲露還遮的勾人效果。
要說這衣服是為了拍照,她才不信,看起來是在夜店誘惑女人還差不多,看看熠上身,黑色的蕾絲面料幾乎能看到大半的肌膚,在胸脯那兒繡了兩朵纖小的梅花,正好遮住那兩點。上身是以修身為主要目的,緊梆梆。
□呢卻是為了彰顯寬鬆,寬大的燈籠褲似的設計,在胯部收緊,整個臀部及前邊的重要部位以黑色絲線編織遮住,重點是臀部和那個突出部位,黑色雖然能夠掩蓋突出部位的特點,但若是站的近了,還是能夠清晰的看到那裡的輪廓。在大腿根部突然放鬆,到腳踝處收緊。這分明是要引人犯罪麼。
如果這衣服不是穿在她男人身上,她會覺得這設計很新鮮很有創意。
但錯就錯在是穿在她男人身上的,阿斐說腰部和胯部那塊的設計是以全世界最結實的絲線編制,絕對不會有線鬆了或者開線的可能。
這件衣服的要求就是穿衣服的人全身上下只能穿這麼一件衣服,裡面什麼都不穿。
她微微眯著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很好,這是要她男人出賣色相來為他們招攬生意呀。
“不行!”顧昕堯咬牙切齒的伸手就把獨孤熠拉坐在自己腿上,下一個動作就是脫了自己的外套,嚴嚴實實的把他包起來。
原本她還覺得答應讓熠去尚冉的藝術公司工作沒什麼,現在看來她是絕對不能答應了。
阿斐還在欣賞獨孤熠身上的衣服,怎麼想到顧昕堯就會突然語氣很不友善的給拒絕了。
“這麼好看的衣服,你為什麼說不行?”要是放在以前,他都想試試這衣服,可現在是不行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