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打擾了兩位的休息時間,我本來是不該來的,但晴華說要到這兒拜會老朋友,我就跟來了。我,只是想見見你。”衛安辰坐上車後,看著獨孤熠輕聲說。
獨孤熠站在顧昕堯身邊,他看著這個與自己父親相似的男子,心中莫名升起了一股悲哀。
父親還有他這個兒子,而坐在車裡的這個面容雖然年輕,但心已經老去的男子有什麼呢?不過是一個看著他的面容緬懷從前情意的女人罷了。
“拜--”他朝他們揮了揮手,只是說了那麼一個字。
車門關上,車子絕塵而去,一切如來時一樣,悄無聲息。
顧昕堯和獨孤熠以為這樣的一個男子,只是想要看看前情敵兒子是什麼樣,也許只是想看看到底是自己像那個人,還是他的兒子更像他。可不到一個月,他們就知道他們錯了,那個男子的到來也許只是源自一種遺憾,一種無法與心愛的人有一個結果的遺憾。在那天早晨,他們在報紙的第一版看到了那個訊息:享譽世界的小提琴演奏家衛安辰先生於昨日清晨離世,享年四十七歲。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這一章無疑是悲傷的,直到最後一個字落下,我的心情也久久難以平復。衛安辰的愛是那麼的偏激,那麼的絕望,但他卻又是那麼的讓人心疼。
當然之所以會把人寫死,呃,可能與我一直疼痛的頸椎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__^*)嘻嘻……但還是希望大家能喜歡這篇文。
第44章 生育危機
離衛晴華及衛安辰來訪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月;獨孤楠也已經基本康復了。她出院回家那天,獨孤家徹底熱鬧了一回、對唯一的女兒;獨孤霂青自然疼愛有加,晚上;在大宅裡辦了個接風宴。宴席上卻少了顧瑜;獨孤熠及顧昕堯三人。前一位應該是不願意參加;後兩位則是根本沒通知。
不過,這三個人不出現便也罷了,就連獨孤檸也沒有出席,這倒是奇怪了;明明獨孤檸與獨孤楠的關係最好;卻不見了他的人影。
獨孤楠讓很多人去找;卻怎麼都找不著,就連獨孤檸的父親何氏也對他的行蹤完全不知情。
獨孤霂青私下裡派人找過,完全沒有訊息。接風宴還是照常開始了,畢竟獨孤檸再怎麼受寵愛,也就是個男丁,早晚要嫁出去的。少了他倒也不算什麼大事,一桌子人照樣熱熱鬧鬧,大吃大喝。
生活照常過著,直到半個月後,瘦了整整一圈,還很憔悴的獨孤檸出現在獨孤家大宅的門口,他往日的光彩不再,倒像是得了大病,人也脫了相。
當時要不是管家出門採買,只怕還不能發現倒在大門口的小少爺,等將人送到床上,獨孤霂青等人去看他,問他怎麼回事時,他卻咬緊牙關,不肯吐實,只說是有人害了他,問害他的人是誰,他起先並不肯說,到了後來再問,他卻哭了起來。
獨孤霂青等人也不敢再問,只說等獨孤檸修養好了身子,再問也不遲。
那幾日,顧昕堯和獨孤熠並沒有去大宅,而早就無心管理後院瑣事的顧瑜因為衛晴華的出現也閉門不出,對獨孤檸的事也就更是不會理會了。
所以,獨孤檸怎麼失蹤,又怎麼突然出現的,獨孤家大宅裡的人都守口如瓶,諱莫如深,外面的人自然無從得知,故而,獨孤熠和顧昕堯對這事完全不知情。
直到那一天,顧昕堯興匆匆跑去公司找獨孤熠,卻發現獨孤熠很早就被召回了獨孤大宅,而她一點訊息都沒得到。
她那時就知道可能要出事,顧不得扔下給獨孤熠買的他喜歡吃的薄荷味的糖果,趕緊打車往獨孤家大宅趕過來。
獨孤家大宅門口早就有人在等候,說不上是在等她或者是等別人。
那位並不怎麼慈愛的管家,板著一張老臉候著,倒像誰欠了她多少錢沒還的樣子,著實讓顧昕堯摸不準到底出了什麼事。
“大少奶奶,老主子讓我在這裡候著,說您如果來了,就請去獨孤家的宗族堂。”
顧昕堯原想說,你們的宗族堂與我何干,轉念一想,這又說不得是獨孤霂青耍的什麼花樣。
猶記得剛和獨孤熠結婚的那時候,因是入贅,便要遵守很多規矩,而規矩的養成便是在宗族堂。那時,獨孤熠看她太過辛苦,曾想帶著她離開獨孤家,還是被她阻止了,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怨不得別人,既然選了就要走下去,再無其他路數可走。
那一回,她足足在宗族堂呆了三天,三天只靠早晚兩遍水活著,沒有其他吃食。她的韌性夠,所以到底讓她挺了過來。
這一回,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