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情形的顧昕堯卻已經有點摸不著頭腦了,這樣的一個熠分明已經恢復了神志,即便身體無法剋制的在臨界邊緣,他卻能力持鎮定,她該說他定力太足,還是說這個男人有點走火入魔了呢。
她的手又微微動了下,將他的腿按住,自己跨在了他的腿上,在他表情出現僵凝的一瞬,她慢慢的將他收攏到底。
她俯低身子在他耳邊輕聲說:“乖,等辦完正事,我再跟你解釋。”也許他的恢復正常有點突然,但箭已在弦上,不發會死人的。
“呃……嗯……”因為突來的緊緻束縛,讓他身子往上挺了挺,旋即,眼前似有白光閃過,便陷入一片激情旖旎之中,再無法回神。
於是,在晨光微曦,當其他的人都已經醒了,並且開始吃早飯的時候,顧昕堯和獨孤熠夫妻倆還沒有出來。
顧昕堯所謂的正事大概辦了兩三個小時,終於在獨孤熠身子綿軟的再無法使力中結束了。
趴在獨孤熠身上的顧昕堯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獨孤熠餘韻還未完全褪盡的臉上神情愕然,轉而閃過苦澀,再變成僵硬,他不懂自己為什麼會遭遇這些。
顧昕堯雖然趴在他身上,但並沒有將全身的力量都壓上去,她半邊身子還挨著床鋪,腿壓在他的腿上,手指在他小小的深紅乳暈上廝磨著,而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的男人並沒有什麼感覺。
“熠,我們還是得離開,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們再找能夠化掉湖玉眠的藥。既然有人能製出這種藥,就一定有人能做出化解的藥來。”看著那瑩潤的胸脯,她真的很想再咬一口,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看到他的*,她總有種想要欺壓其上的感覺。而經過了昨晚上的一番徹夜纏綿後,這種感覺越發的強烈。
獨孤熠平躺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看著天花板,耳邊聽著她的話,心思卻完全沒在這上面。
顧昕堯見獨孤熠完全不理自己,心裡竟有種怒火湧了上來,她撤開手指,貼住他的胸脯,嗷嗚一口就含住了他的小乳,吸咂咬幾乎全用上了。
哪裡經受過如此暴虐對待的獨孤熠終於回過神,身子因為胸口的刺激而彈了彈,他想要推開她,卻發現越是反抗,她似乎越是用力,索性,他攤平了自己,咬住牙任由她去施虐。
口中嚐到了血腥味的顧昕堯只覺得腦子裡有什麼紛紛擾擾的跑過,腦袋有些昏沉沉,口裡還有股腥味,她終於剋制住再咬一口的衝動,睜開眼,發現自己正伏在白皙的胸口,口中還含著柔軟的小乳。
她怔愕的鬆開咬住的乳,抬頭望去,他正閉著眼睛,雪白的牙正咬著下唇,幾乎咬出了血,卻不肯哼出一聲。
他?她這是怎麼了?她用力搖晃了下腦袋,似乎她剛才腦子裡不受控制的閃著一些念頭,是什麼呢?那種力量促使她往前,用力。在心底深處有個聲音對她說:“你要抓住,否則,就沒有了。”而她抓住的方式就是對他,對他施暴嗎?
她從他的身體上翻了下來,那原本紅豔的小乳/尖兒已經充盈了血色,有血珠兒在乳上滾出。
“熠,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剛才是怎麼了。對不起!”她一邊手忙腳亂的想要止住血痕,一邊對自己的丈夫道歉。
獨孤熠只是閉著眼睛,有淚從眼角滑下來。
他胸脯上的血像是無眼的泉,一直淌下來。
顧昕堯不知該怎麼辦,就用了最本能的辦法,以舌尖撫慰那流血的傷口。
可能是土辦法也管用,就在她感到手下的身體上下起伏的厲害的時候,口中的血腥沒有了。
她放開那小乳,乳/尖果然不再流血。
為了讓自己不再犯同樣的錯誤,顧昕堯立刻下了地,她沒有先為自己穿衣服,而是拿了秦柔讓人送來的衣服為獨孤熠穿。
柔軟的白色綢面內褲,同色系的跨欄背心,還有白色的襯衫及休閒長褲,可以說秦柔是個很細心的人,她也很瞭解什麼樣的男人應該穿什麼樣的服飾。
因為兩個人纏綿了很久,獨孤熠的身上還有些黏膩,顧昕堯因為自己做了不對的事,所以很耐心的找來了溫的溼布,為他處理乾淨後,才給他穿上了內衣褲。
聽從她擺佈的獨孤熠在這個過程裡卻始終未曾發一言,出一聲,顧昕堯只是默默地為他做著事情,連自己沒穿衣服也顧不得。她以為是自己早上的暴虐讓他傷了心,她為他穿好後,將薄被蓋在他身上,她自己則是簡單的擦了下,也將衣服穿妥當。
穿完了,她坐在床尾,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時間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