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我哪兒好看?”
好不好看的,她早已經不在意了,可她卻忍不住要逗逗他,所以故意問著。
獨孤熠想要掙開,卻因為她箍得太緊,只能作罷。
與她四目相對,看到她眼中的戲謔,他知道她在有意逗他,轉了轉眼珠,他心中難免也生出想要戲弄她的想法。
“是不是我覺得不好看的地方,你會去動手術?”他也聽說過一些男人為了好看,為了得到愛人的長久喜歡,而去做手術,他一點也不贊成那種做法,長成什麼樣是父母給的,就算再醜,再不滿意也不能輕易動刀。
顧昕堯怎麼也沒想到他會這麼問,看他認真地表情,她倒不知道該說是或者不是。她不過是逗逗他麼,何必太認真了,她是愛他沒錯啊,可是,怎麼就談到要動刀子了呢。
“我去動手術,把不好看的地方都改了,你就會比較愛我了?”這是她第一次問他愛或者不愛的問題,也許不應該,但她還真的想要知道。
獨孤熠就是想要戲弄她一下,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答,愛或者不愛,早在他心裡變得模糊了。他們從開始的陌生,到現在的相濡以沫,都不是一個愛字能夠詮釋的了的。如果分開,他會難受,但如果說愛,愛,他竟還是說不出口。
獨孤熠的沉默讓顧昕堯瞳孔縮緊,她知道他應該是喜歡自己的,但畢竟喜歡和愛還差的很遠,越相處,她越加貪心,不僅想要得到他的喜歡,還想要得到他的愛。
“我……”他嘴唇微微翕動,似乎是在為難,也似乎是想要表達什麼不願意讓她失望。
她看了他一會兒,他的臉是柔和而好看的,他烏黑的瞳仁裡滿滿的都是她,看不到別人,也許一個人能夠得到所愛的人的全部關注就已經夠了,愛不愛的,又有什麼呢,本來愛就是個很奢侈的東西,有她的愛來支撐兩個人也就夠了。
“好了,我知道我長的醜,就是做了手術也美不到哪兒去。所以我才不會去動刀子,你呢也就只能將就著看著這個我嘍!”她哈哈一笑,將他的猶豫全部掩蓋了過去,她說著自嘲的話,卻沒有再繼續追問愛與不愛的問題。
他抿了抿唇角,看著她故作瀟灑的樣子,心裡某一處微微的痛了起來。
“我……我喜歡你,很深很深的喜歡。”他已經忘了他究竟有沒有對她說過喜歡,他無法說愛,因為愛之於他,太過於飄渺和遙遠,從小他就不知道什麼是愛,所以,說到愛,他很陌生,也有點害怕,也許喜歡是最保險最安全的兩個字,他加上很深很深,已經足以表達了他的心意。
她因為他的話,唇角的笑意凝固住了,轉而是愕然,再來就是喜悅,她很清楚讓他說出這種類似於表白的話有多難,即便不是她想要的愛,那麼又有什麼關係,她可以將他很深很深的喜歡當成是愛。
她身子往前傾,在他看起來可口的唇瓣上印下一個深深深的吻,她管不了餐館裡還有沒有別人,她要以這個吻來驗證她聽到的不是幻想,而是真實。
他被動的接受了這個吻,兩個柔軟的唇瓣開始只是輕觸,接著,她伸出舌尖,他配合的微啟唇瓣,舌頭的互相接觸,讓本就熟悉的兩張嘴更加緊密的貼合著。
時間彷彿就在這個時候靜止,他們忘記了獨孤家,忘記了那煩人的不被家人理解的苦惱,現在此刻他們只有彼此,哪怕滄海桑田,也無法將他們分開。
廚房裡,江哥訓了一通尚冉,可惜,成效不顯,那個挨完訓的人,正趴在廚房門簾後看著吻的熱烈忘我的兩個人。
“嘖嘖嘖,現在真是世風日下了啊,竟然就在這樣的公共場合吻上了,你說我該不該制止一下?”尚冉搓著下巴,跟身後的江哥說。
江哥本來是不屑她這種偷偷摸摸的行為的,但因為她看的太過於投入,難免好奇,跟著她往外看去,發現正是顧昕堯他們那一桌。
要是普通人,說不定他也就不看了,但是那樣的一對俊男美女,他也難免被吸引住了目光。
“他們還真是滿相配。”邊看尚冉還邊發表著意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把隨身相機掏出來,咔嚓咔嚓,照了好幾張照片。
回過神來的江哥趕緊去搶照相機,邊說:“你瘋了呀?這是人家的*,你照下來幹什麼?不是又要拿到你們那個什麼公司去亂弄?”
尚冉一邊躲,一邊辯解著:“什麼什麼公司,那是有執照的正經公司好不好?我們最近的生意很淡,再沒有入賬就要喝西北風了。這些天,衛姐一直窩在孔雀窩不回去,客戶都跑了,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