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更何況;他們都算是局外人;並不適合再留在場內。
衛晴華先前的咄咄逼人,早已經變成了現在的憔悴悽然;顧瑜則是收起了冷若冰霜,恢復了以往的面無表情,或許只有不動心;不回顧才能將現在的生活過好;獨孤霂青反而是三人中最先冷靜下來的那個人;她的犀利和冷厲全都散去;似乎先前那麼嚴酷的指出問題所在的人不是她。
顧昕堯和獨孤熠悄悄的從大廳出來,廳內緊張僵持的氣氛讓呆在那裡的人有種要窒息的感覺,若不是及時離開,恐怕不是就此消沉就是立刻爆發。
她並不覺得窺探了貴族們的秘辛有什麼好,而且那樣三角、四角甚至多角的戀情,曾經是她最為厭煩的戀情之一。
走在她身側的獨孤熠此時是沉默的,從她這方看去,他甚至有些過於低迷。
“他們的事不怪你,你也不能給自己做主的,對不對。”她真怕他會將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別說他對於長輩的戀情沒有責任,就是有,她也不希望他有太大的心理負擔。
獨孤熠站住腳,扭過頭來看她,臉上雖有低迷,卻不見因為自責而有的任何沮喪。
“我沒有怪自己,只是覺得,覺得很多事都好荒謬。我以為,爸就是因為媽心裡裝了太多的男人,才會和媽那樣。沒想到……”他在低低的嘆息了一聲後,便沒了下文。
知道他不是因為自責而低迷,顧昕堯稍稍放下了點心。
“或許爸媽那樣也很好,在獨孤家的家事裡,爸還是說的算,不是嗎?想起爸因為二爸說你不好的時候,那一巴掌,我至今難忘。”也許獨孤霂青不是不曾愛過顧瑜,恰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