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妨對那些對自己不好的人使使,這樣才能勝算更多,就像那個獨孤檸,外表柔柔弱弱,骨子裡未必不是想著獨孤家的那些利益。
獨孤熠的表情變了變,抿著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那種柔軟中帶著剛硬的倔強臉龐,讓她既心疼,又無奈。
她伸出手,他並沒有躲,只是看著她。
“熠,你太累了,這麼勉強自己處處都要表現的格外優秀,並不一定就值得。以後,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沒有人能夠左右你的想法,就連我,也不行。你是獨孤熠,不單單只是獨孤家的長子,你還是我的愛人,我孩子的父親。”她的手終於撫摸到了他的臉,他的臉頰有些冷,或許是吹了太多的風,面板柔滑,卻又冰冷,這樣的面板每每摸到,都讓她愛不釋手,此時,她卻只想將這冰冷捂得熱一點,暖一點。
他的嘴唇顫了顫,一條直線的唇往上翹了翹,他的眼中有點點晶瑩,他黑色的眼越發的深邃,在瞳仁裡映照出了她的影子。
顧昕堯的身高比他稍微矮了一點點,所以,他們想要平視,他還需要稍稍低點頭。
兩人目光相交,她暖暖地笑,他在努力的扯動僵硬的唇角後,也綻開一抹夏日午夜的笑容。
“那個孩子不是我的。”獨孤熠收斂起笑容,他認真的看著她,努力的做著解釋。一年多前,上官縷拿裸/照威脅獨孤熠,要他做她的秘密情人,被他拒絕了。後來,照片也沒有公佈出來,很明顯她手裡並沒有裸/照,大家也放心了。又過了大概幾個月,獨孤熠在婚後,被派出去出差了三個多月,那次,顧昕堯並沒有陪同,不是不想,而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