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有關,她想。
獨孤熠看著她的臉,這一張臉很年輕,應該說她長的也是好的,只是沒有端木楓長的精緻,更沒有端木楓幹練灑脫,她甚至沒有端木楓的可人背景,可他不知為什麼,昨晚在有限的清醒意識裡,卻選擇了她作為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我不會結婚的。”他看著她,眼中閃動著一種深深的渴望。
嗯?顧昕堯不知道他的意思究竟是什麼,他不會結婚,是要告訴她,他不會和她這樣的人結婚?
“我不會結婚,但我,我可以有情人。”他看她並沒有懂自己的意思,又接著說,語調卻顯得緊張而侷促。是的,他不想結婚,也不會結婚。他不想靠女人,更不想被人管著不許幹這個,不許幹那個,更不想失去自己作為男人的尊嚴。
但他並不反對有一個情人,以前,他是絕對不會有這個想法的。畢竟一般意義上來說,女人,尤其未婚女人,是絕對不願意做一個男人的情人的。可現在,在她為自己做了這麼多以後,他覺得如果不結婚,他們可以做情人。只要她願意,他不介意身份,背景,他甚至願意養著她,只要她給他該有的尊嚴和自由就好。
顧昕堯在聽完了他的話後,愣了幾秒鐘,然後,那種平靜鎮定的表情慢慢被一種壓抑的怒火所取代。
她不會做他的情人,在她的那個年代,她就從未想過做誰的情人,或者與誰成為情人關係;到了這個時空,她就更沒有想過,她知道情人代表著什麼,那是一種與幸福絕緣的身份,不能在陽光下示人,更不能與自己所愛的人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