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覺身後好像有個能靠著的東西,梵音往後偎了下,可身子剛碰觸到就覺得自己被一個什麼東西給捆住了似的。
身子掙扎幾下卻根本掙脫不開,迷迷糊糊的她索性就這樣了,繼續睡過去。
她實在是太困了。
本來她扭搭的鐘行儼心裡正覺有趣,可孰料這丫頭又睡著了?
完全的將他無視了!
鐘行儼很受傷,大手想要往她的衣服裡伸去,可剛剛碰到她的小屁股,就覺懷中人兒激靈一震,隨後轉過身來給他一拳頭,扭搭著又睡過去。
鐘行儼揉揉捱打的腦袋,臉上正是發懵,彩雲正從外進來。
看到爺和四奶奶都在床上羞的滿臉通紅,可見四爺揉著腦袋,彩雲咬著嘴唇捂嘴笑,“四爺是捱打了?四奶奶睡著時不讓別人碰的,誰碰她都打,而且她醒了您再問她,她卻一點兒都不知道的。”
梵音未嫁時,鐘行儼就時常出入楊府,故而彩雲對待他除卻客氣之外也有親近,並不生疏。
“還有這毛病。”鐘行儼哭笑不得,沒轍的從床上又蹦下來,彩雲為他倒上了茶,鐘行儼想起二房三房,隨口問著:“她們來了麼?”
“沒來,是二房的媽媽來說,二奶奶怕四奶奶這裡還沒收拾好添麻煩,請四奶奶去二房的院子小聚,不過去了一會兒四奶奶就回來了。”彩雲沒跟著,馮媽媽和翠巧也沒多說,她也是稀裡糊塗。
鐘行儼眉頭蹙緊,滿臉都是冷笑,喝了幾杯茶便拿出兵書和紙張繪圖,等候著梵音醒來。
彩雲為他備好了筆墨和果點吃食就出了屋,梵音一直睡到太陽西陲才醒來,迷糊著看了一眼窗外,“嗯?天還沒亮呢?”
“傻丫頭,你睡糊塗了吧?”鐘行儼撂下筆走過去,抱起她扔進床裡邊兒,自己守在外,梵音揉揉眼睛看到他,眨了半天眼睛才問:“那是天還沒黑呢?”
“你剛才打我,你記得嗎?”鐘行儼內心好奇,梵音一個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