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不在外亂招女人。”
“現在哪說的準?有沒有什麼好招數先傳授傳授?”梵音擠眉弄眼的調侃,讓張夫人豁然覺得自己好似說的有些多,臉色漲紅的又打了梵音一下。
梵音笑著連忙殷勤的夾菜倒茶,整個屋子又恢復了其樂融融的氣氛。
鐘行儼帶著張文擎離開邱月樓,方靜之已經在樓下等候了。
兄弟多年沒有見到面,張文擎見到方靜之時也愣了許久,方靜之笑的很勉強,特別是在鐘行儼的勉強,他總是有那麼一點兒不自然。
可看到張文擎黑著臉從邱月樓出來,顯然他的心裡也不好受。
對視了半晌,方靜之上前捶了他一拳,“不認識我了?”
張文擎裂開嘴笑的很開心,“你也變化很大,這已經過去幾年了?”
“四年多了。”方靜之記的很清楚,看向鐘行儼,他撓撓頭,“鍾大哥,咱們總不能在這裡……”
“我都不介意,你們倆介意什麼?”鐘行儼的嘲諷讓張文擎皺了眉,方靜之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撫,三個人前前後後走到旁邊的一個小酒館,這裡很偏僻,客人也少。
鐘行儼讓小二上了酒肉菜,張文擎獨自拿了一罈,方靜之猶豫了下,也伸手拿過自己的酒。
三個大男人在一起沉默著,終歸還是鐘行儼先開了口:
“今兒找你們倆出來喝酒也不是白喝,說起來咱們三個也認識幾年了,你們是什麼脾氣、我是什麼脾氣互相都有淺顯的瞭解,但今兒我也可以告訴你們,娶懷柳,我可以保證我是真心誠意,若有違心,我寧遭五雷轟頂。你們曾與懷柳都是好兄弟,也護著她,我心中都明白,也能夠接受,我也要求你們,將來也要護著她、守著她、幫她!”
鐘行儼格外認真的看著他們倆,“你們倆今兒告訴我,是否能夠做到?”
“我能!”方靜之舉起酒壺一飲而盡,任憑酒灑在他的衣襟上,辣的他心痛,他也斬釘截鐵沒有分毫的猶豫。
張文擎沉默許久,抬頭就見鐘行儼在看他。
“為什麼?給我一個理由?”
張文擎的提問讓鐘行儼目光中有分不屑,嘲笑著道:
“我若不給你個恰當合適的理由,難道你就拒絕嗎?”
“我護著她是我的事,與你何干?”張文擎沒有喝下那一罈酒,“那是我的妹妹,如同親妹妹一樣,護她、守她、幫她這種事不用你說,我也一樣會做!”
鐘行儼暢快大笑,“好!”
“鍾大哥,你怎麼會突然說這樣的話?”方靜之一壺酒入了腹,腦子也已有些混脹,可他對鐘行儼今兒的意外相邀和這些話也感到很驚詫。
張文擎的目光也很認真,似是在等著鐘行儼的回答。
鐘行儼抿了一口酒,把酒壺重重的落在桌上,一字一頓緩緩的道:“因為我要去為她掙一份可以肆意妄為的生活,拿命去爭,你們信嗎?”
第二百章 不搭理
三個人喝的酩酊大醉,直至第二天太陽昇起。
酒館兒的老闆早就去睡了,只吩咐個小夥計在這裡守著,小夥計也沒客氣,直接在椅子上趴著就睡,因為他認識鐘行儼。
這位京中第一混世魔王誰能不認識?
只不過以前來,他都是酒壺裡倒點兒水解解饞,如今也能放開了喝了。
方靜之是被鐘行儼僱人抬回方家的,張文擎橫在凳子上睡了片刻,見鐘行儼坐在那裡很清醒,他也強硬著起身,偏要與他比個高低似的。
兩個人踉踉蹌蹌的離開酒館,鐘行儼瞧著他硬撐的模樣,“行不行?要不要睡會兒再走?”
“我沒事,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張文擎邁步出了門,和煦的陽光豁然鋪灑在他的臉上,黑暗與光明的交替沒有讓他感覺到心情爽朗,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鐘行儼無奈的笑著,召喚小夥計道:“僱人,給他送到楊志遠家去,知道那個地方嗎?”
“知道,不就西北角那個鬼宅……”小夥計說了一半連忙打住訕笑,“其實都是胡說的,就是叫習慣了。”
鐘行儼朝著他的屁股輕踢一腳,扔了一個小銀元寶笑著道:“還不快去。”
“您放心吧,小的這就去!”小夥計說著話就開始召喚人,鐘行儼坐在一旁歇半晌才離開此地。
想著昨晚倆人醉酒的胡話,鐘行儼也覺得格外好笑。
他們的心中都有一個結,而這個結存久了很容易變質,特別是要親眼目睹她出嫁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