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1 / 4)

梵音的回答讓宇文信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凜意,鐘行儼是他的逆鱗,眼前這個丫頭居然在諷刺他隨鐘行儼之後?

宇文信的笑容很可怕,梵音看到他目光中閃過的一絲殺意,她的心底發顫,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的變化,仍在看著他。

“你說的對,本公子怎會與他用同樣的菜?”宇文信的語氣很緩,很輕,楊志遠急忙上前道:“宇文公子莫怪,懷柳獨身許久,說話不經思量,若有得罪,還望您見諒,見諒!”

楊志遠的躬身致歉讓梵音心裡很酸,撒嬌的走過去扶起他,“父親。”

“還不向宇文公子道歉?”楊志遠的目光充滿擔心,梵音的目光很複雜的看著宇文信,剛有弓膝行禮之意,宇文信便抬手製止,“不必道歉,你說的沒有錯,時間不早,告辭!”

宇文信說話間便轉身朝外走去,楊志遠隨後送行,梵音只目送他離開,並沒有跟著上前。

雖說鐘行儼不是什麼好東西,可這個宇文信也同樣沒好到哪兒去,這種人活著不累麼?

梵音心裡泛著嘀咕,未過多久,楊志遠便從外回來,臨進門前仰頭朝天長舒了好幾口長氣,好似要將揹負了許久的沉重包袱給徹底的放下來。

“懷柳,你剛剛的話可是惹事嘍,為父早已提醒過你,宇文家與鍾家不合,你那一句話著實讓這位宇文公子動了怒啊!”楊志遠的話梵音並不苟同,“爹,您說他為何要到咱們家吃女兒做的素齋?”

“這還用問,鐘行儼當初在慶城縣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楊志遠四處瞧看著,說話的聲音也壓的極低。

“既是這樣,女兒就更不能順從的做了素齋讓他吃,對鐘行儼,女兒能隨心所欲的折騰他,對宇文信我為何要敬著藏著?即便按照他的要求做了一桌子素齋,他就能安心的走了嗎?帶上一張虛偽的面具恐怕更讓他多心,對咱們反而不利。”梵音說著撇了嘴,“他可不是個心胸寬廣的人,心思恐怕比咱們想的更細。”

梵音的話讓楊志遠沉默片刻,“或許你說的也對,戰戰兢兢又何必?站得太高,不是我們夠得著的人,也怪我,為何要在福陵寺中多一句嘴,提起了你。”

“這事兒怪不得父親,若按照您這般推斷可就不知能怪哪兒去了,宇文信與素齋較勁,還是因女兒當初招惹了鐘行儼,可誰讓他把素齋給偷吃了?那就又要怨女兒為何要去福陵寺,便將方夫人扯了出來,依照這般推斷可就牽扯不清了,說到底,要怪就怪老天爺,就是看不得人過的踏實舒坦了。”

梵音自個兒都說樂了,“反正宇文信明兒就走了,爹您也能歇一歇了。”

“你這丫頭,歪理都能勸解人心。”楊志遠被她剛剛那副稀奇古怪的推理給逗的輕鬆了些,也沒有之前繃的那麼緊。

梵音忽然想起了張家的事,“張家的事您恐怕要早些解決了,今兒去了面鋪,趙媽媽稱張縣尉要讓她把鋪子全都盤過去,與咱們斷了來往。”

楊志遠的眉頭皺緊,“他這又是何必?”

梵音對這件事仍然有些糊塗,“女兒只覺得這事兒太突然,有些想不明白。”

“其實也不突然,為父心中都很清楚,過上幾日等縣裡的事辦完,為父去京中回來就到張家去,張家的情分不能忘,那也是咱們的恩人。”楊志遠沒有再說下去的意願,梵音瞧他身心俱疲的模樣也不想多在傷口上撒鹽,好歹這也是親爹。

梵音離開了楊志遠的屋子,青苗早已經等候在此伺候著老爺休息。

宇文信回京的早上,曹縣令才出現在送行的人群首位,鞠躬道歉因身體不好沒能夠親自陪同好像犯了多大的罪過,那副卑躬屈膝的撅腚巴結,讓楊志遠的嘴快撇上了天。

宇文信似乎很享受,只看著曹縣令在日頭正高時吧嗒吧嗒嘴不停的巴結的快曬昏過去,他才輕輕抬手吩咐了一聲啟程。

曹縣令聽到這話已經快感謝祖宗八輩了,看著宇文侯府的隊伍行出慶城縣的城門,他的腿腳發軟的差點兒跪了地上。

“縣令大人您可小心著點兒。”楊志遠虛偽的過去攙扶一把,“人都已經走遠了,地上涼,您這一份大禮想必宇文公子已經心領了。”

楊志遠的擠兌讓曹縣令不知該怎麼說,他當初把這個破差事推給了楊志遠,還以為他會因此受了什麼夾板氣能不能保住這個小官帽子都是回事,可孰料宇文侯家沒什麼動作,還真是來叩拜了懷遠大將軍便走了。

曹縣令心裡這個悔啊,若早知是這樣的話,他怎麼會讓楊志遠去招待那位宇文公子?自己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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