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的小姐,怎麼能嫁給她一個縣令的兒子?何況這等事讓小姐您先答應,這本就沒安好心,老奴來了便生病,雖說有人好生熬藥送飯的伺候著,可卻一直都不轉好,小姐,您這位姨母可要小心著!”
“我就是沒了轍,錢媽媽不在身邊,我都不知該怎麼回話了!”溫熙雲想起方靜之就來氣,“那個表哥也一副窮酸像,把一個窮主簿的閨女快捧成了花,什麼東西!”
“要不然咱們想個轍早些回去?”錢媽媽提了建議,溫熙雲的臉色更苦,“我自當是樂意早回京中,誰願意在這個死冷寒天的地界呆,可姨母不允我走,還要我呆到明年開春,她到京中探親將我一同帶回去,錢媽媽您快想個辦法,這裡我可實在呆不下去了,瞧瞧這一個暖爐會請來的都是些什麼糟粕的人,噁心到死!”
“老奴陪著你去暖爐會赴宴。”錢媽媽說著就要起來,溫熙雲連忙將她摁下,“您還是養病為重,養好了才能在我身邊陪著,我心裡也有底。”
錢媽媽對溫熙雲的體貼心裡發暖,她自幼就是溫熙雲的奶孃,也跟了她十三年了……
“小姐,老奴倒是有個主意,就看您是否能拉得下來這個臉了,如若您能做到,咱們就能早日回京!”
溫熙雲的眼睛當即一亮,“您說?”
“找個機會鬧起來……她不讓您回家也攔不住了!”錢媽媽這般一說,溫熙雲的心裡不由動起了心思。
這件事或許還真有機會……
梵音帶著二胖離開那個屋子,便伸手輕彈了二胖一指頭,“看你是不是還為了吃的將我出賣了,那女人兇的差點兒將我吃了!”
“那女人為什麼這樣兇你?”二胖年紀還小,剛剛屋裡人多,又都是女人,他一直都在旁邊忙著吃,沒顧上說幾句話。
張文擎沉著臉跟在後面,忽然插話,“因為她比不上你懷柳姐。”
梵音看了他一眼,卻沒說什麼。
剛剛張文擎的舉動讓她不知該怎麼評價,雖說她和方靜之都向著自己,但這件事她已經拖不開干係了。
想著陳夫人和那個登徒子王路,再想著臨走時方夫人若有所思的目光,梵音便覺得頭疼,不乏稍後用宴時她坐一會兒便走就是了。
張文擎始終悶沉著沒開口,他一直都想是否要與楊懷柳解釋一下他剛剛沒有說她趨炎附勢攀高枝的意思,可見楊懷柳一直坐在那裡沉思,他也不知該怎麼開口。
二胖怕冷,這時候更是冷的不願開口說話,三個人靜靜的在這裡待著,梵音雖然覺得很好,可張文擎卻覺得這樣很尷尬,他總要解釋一下才心裡踏實。
“懷柳,我剛才……”張文擎剛說了幾個字,就見方靜之從一旁匆匆趕來,“原來你們在這裡啊!”
話憋回了肚子裡,張文擎狠攥了下拳頭,方靜之冷天居然額頭出了汗,笑眯眯的看著梵音道:“懷柳妹妹今兒可真是替我出了一口惡氣,我那個表妹性子太傲了,看她以後還張不張狂!”
“方公子,那好歹是您的表妹,您這麼做不覺得是胳膊肘往外拐嗎?”梵音陰陽怪氣的諷刺著,溫熙雲是不會恨他,卻把怒氣全轉了自己這裡來了……
方靜之僵後尷尬的笑,“遠親不如近鄰嘛!”
“我們家是南街窮戶租賃的屋子,您這裡是縣衙後宅百年方府,哪裡能算得上近鄰?”
“咱倆不是同月同日生的嘛!”方靜之猛套近乎,“我可還為了陪你也剃過禿子,現在頭髮還沒你長呢!”
梵音無奈的冷笑幾聲,“下次再有這等事別再找我了,屋中的狂蜂浪蝶可不少,願意為您出頭與溫小姐一較高下的也不少,何必找上我呢?”
剛剛沒有人為楊懷柳說話也是因為她們的目光都在瞄著方靜之……
她們巴不得自己和溫熙雲都出醜才樂呵,誰會為這兩個人說話?
方靜之是個腦袋單線條的人,“什麼狂蜂浪蝶?那是什麼東西?”
“方大哥您真笨!”二胖忍不住擠兌一句,“這都聽不懂,書都白讀了!”
“你聽懂了?”方靜之看著一旁小臉凍成紅蘋果的二胖,二胖抽了下鼻子,撇嘴道:“我懂,可我就是不告訴你!”
“這小子……”方靜之笑斥一句,連忙給梵音賠罪,“懷柳妹妹,這事兒也怪不得我,因為我只知道你的才藝比我表妹更好,別人也比不上啊,不過這件事還是我冒失了,給你賠罪了!”
梵音輕應一聲便將此事罷了,她如今不願與方靜之走得太近,因為方夫人已經有些多心,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