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那個人是自己心儀的女子,他也不會忍受被外人操控的恥辱。
你一定要混出個名堂,否則就不要再回慶城!
張縣尉的情緒也沒了剛剛的高漲,儘管他希望兒子出去見世面,別窩在慶城縣內再憋出毛病來,可兒子真走了,他的心裡也甚是難受。
“老了啊!”張縣尉不由感慨一聲,“居然看到兒子出個門都心裡彆扭了,果真是老了!”
“想這多作何?等著文擎賢侄立功歸來,張兄恐怕又笑的合不攏嘴了!”楊志遠知道他心底對方縣令有了介懷,儘管那一日是方夫人出面拿兩家孩子鬧出事,這件事仍舊有縣令府的影子。
就好像一塊光滑鋥亮的鏡子悄聲無息的自裂了一道紋,這一道紋張縣尉的心中有,楊志遠的心中也有,他們二人都能懂得對方的意思。
而方縣令這兩日主動討好安置張文擎,剛剛方靜之拿出的銀子二人也都見到,這明顯是安撫寬慰,他們還能說什麼?
明年開春,方縣令便要進京述職,能否繼續回來做官還不一定。
將來只有他們二人聯手,才能在慶城縣站穩腳跟,這個道理二人都明白,所以關係也會更親近。
“行了,咱們哥倆兒也別去縣衙了,那些破糟的亂活兒讓他們撅著屁股幹去,咱們在家裡喝點兒小酒,舒坦一天!”張縣尉說著便轉身回去,吩咐廚娘燙酒,他今兒一定要喝個痛快。
楊志遠也有這份懶惰的心。
能懶一天誰不樂意?何況這件事他心中的積怨還沒徹底消除,他罷工一日,豈不爽哉?
張夫人哭的有些止不住,家裡的丫鬟連忙扶著她回去歇歇淨面,梵音一直看著馬車消失在眼眸之中才嘆了口氣。張文擎的離去的確讓她心裡也有微微的傷感,倒不是她心底對張文擎有什麼情意,是單純的離別送友,心中難受。
是什麼造成今日的局面呢?
梵音不由看向了方靜之,都是他!
若不是方夫人為了讓他與溫熙雲結親,怎麼會鬧出如此多的事來?
梵音也聽青苗說起事情的起因都是那個朱九,他向方夫人說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