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梵音抹抹額頭上的汗,隨即轉身前去做飯,將鐘行儼徹底的無視了。
這丫頭……倒是有意思!
鐘行儼拍拍剛剛被打著的後背,而此時小和尚匆匆跑回,此地的主持方丈也已經趕來了。
梵音忙著做面,已經沒有了空閒的時間去與方丈敘話,菜刀入手,更帶著一股子怒氣,連切筍絲的重量都不免沉了幾分。
“阿彌陀佛,鍾公子這是怎麼回事?”主持大師看著鐘行儼不由額頭冒汗,雖說他的母親對福陵寺甚有恩德,可她這位兒子也是名傳各地,那是出了名的混不吝啊……
自幼隨父習武,京中各位官家的少爺們除了與他關係好的,就鮮少沒被他揍過的!
剛剛小和尚跑來說他斥寺廟中做葷菜,差點兒把主持方丈的心臟嚇的跳出來!
鐘行儼嘿嘿一笑,“沒事,是一場誤會,誤會!”
“本寺雖比不得京中的法樂寺,但清規戒律從不敢違。”主持心有不悅,“還望鍾公子下一次慎言慎行啊!”
“那裡面做飯的人是誰啊?開什麼館子的?”鐘行儼回味著剛剛的菜品,雖比不得真肉那般實惠,可素齋能做到這個水準可不是一般水平了,他在京裡都沒尋到過。
主持看向小和尚,小和尚連忙道:“那位小姐乃是縣裡楊主簿的嫡女,並非是商戶人家,今日隨同縣令夫人一同來寺廟燒香,親自下廚請縣令夫人品菜的……”只可惜菜已經進了鐘行儼的肚子。
“原來還是個官家小姐。”鐘行儼不由得有些失望,若是開館子的他自當可以花銀子去吃,官戶人家的小姐,他縱使臉皮再厚也不敢擅自登門讓人家做飯。
“既是如此,老衲先行告退,鍾公子慢行。”主持方丈在攆他走,鐘行儼也沒那麼厚的臉皮在此久留,與主持方丈客套兩句便大步流星的離開。
主持長嘆一聲,帶著小和尚也避嫌的儘快離去。
梵音倉促的做了幾碗湯麵讓青苗端去,青苗嘴上還不忘嘮叨著:“都是奴婢不好,偏忍不住心裡的話著急與小姐說,先送了飯菜過去再說有什麼不行的?小姐您別生氣,如若還不消氣的話就打奴婢幾下!”
梵音笑了,“行了,氣